弟弟跳樓自殺,父母沒有報警。
而是讓正在處於戰場上的我回來,假扮成弟弟的樣子去上學。
讓所有欺負過弟弟的人全都付出代價。
就連弟弟的白月光女友,也跪在我麵前,求我放過她。
1
電話這頭,媽媽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句“你弟弟自殺了”像一顆重錘擊打在我的心上,我幾乎要喘不過氣。
“你…你確定?”我努力抑製住內心的震驚,但聲音仍然顫抖。
“是的,真,他被欺負得很慘…太慘了。”媽媽的哽咽聲加重了。
“不要聲張,把他放冷藏室,我要親自看看。”我強撐鎮定,強悍的外殼在這一刻如玻璃般脆弱。
“已經辦了,你幾時回來?”她問。
“馬上,我會盡快的,媽,別擔心。”我立刻掛斷,心如刀割。
我必須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弟弟,那個總是需要我保護的少年,躺在冷藏室。
怎麼可能會自殺?
我下飛機後,駕駛朋友準備的摩托車,馬不停蹄的趕回家。
一回來,直奔家裏的院子,看到父親托關係借來的冷凍車。
媽看到我就委屈的抽泣,爸抬手直指車廂門,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上前一把拉開車廂門,看到渾身覆蓋著冰霜的弟弟,我心中壓抑著無名的火焰。
我和弟弟長的幾乎一樣,如果穿相同的衣服,隻有媽能分辨,連親爸都搞不清我們誰是誰。
我立即檢查弟弟身體,我要知道他為何而死。
看到他全身存在大量傷痕。
有煙頭燙傷的,利刃劃開的,手術縫合的,這些無一不訴說他生前造成的痛苦待遇。
我眼中的怒氣與決絕在胸腔中翻湧。
緩緩撫摸過林翔的臉,腦中回憶起小時候跟屁蟲弟弟的畫麵。
“這次,我一定會掀起一場風暴。”
下車,媽抓住我的手,這一刻她再難忍耐,嚎啕大哭。
“你弟弟受大委屈啊——”
“爸媽沒本事,看在眼裏,不知道怎麼辦,找學校幾次,反被說,找警察也沒用,隻會勸和。”
我胸口一窒,但仍然勉強維持著理智,他用力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雙目一片猩紅。
我必須要知道真相,知道是誰欺負我的弟弟到如此地步。
混跡於雇傭軍中多年,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鮮血與殺戮,永遠不會再悲痛。
但看到弟弟屍體的那一刻,心中感覺被撕走了一塊肉。
雇傭軍的王牌,最為冷酷的白狼,在這一刻終於露出了人類的情感。
媽哭的不能自已,父親也在一旁低聲抽泣,家中一片哀傷。
“媽,阿翔的手機呢?”我聲音沙啞的問。
媽立即跑去屋子裏拿來手機。
“林翔,你死了啊,今天還沒來學校,老子說了今天要你當眾給我當狗舔腳趾。”
“媽的,你怎麼還不來,說好的,今天孝敬老子的錢,你要不拿出一千,有你好看的。”
“林翔,你和那醜八怪赤裸貼在一起的視頻還在我手上,你猜要是發給你的女友看,知道你敢出軌她會怎麼樣?記得明天來,見我,否則,嘿嘿。”
後麵是一段視頻。
他被一群男人剝去衣服,還被迫與一個醜陋的女人親吻,旁邊全是一群肆無忌憚嘲笑的學生。
當我看到手機內的信息,每一條都如刀子般刺痛我的心。
我的雙手攥緊,指節都泛白,我發誓,我絕不會讓這些欺淩者得逞。
2
第二天,我穿上弟弟的校服,走進了學校的大門。
教室裏的同學們都盯著我看,全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隻知道弟弟班級,不知道他坐在哪裏,走到一名同學旁邊問:“我位置在哪?”
這同學愣了下,然後嘲笑道:“你不會是被打傻了吧,自己位置都不知道?最臟的位置,自然給最臟的人。”
周圍好些同學都笑起來。
我走向那個臟兮兮的座位,整理桌子上的垃圾。
單手提起書包,倒出了一堆被胡亂塗鴉,撕破的課本和作業本。
看到這些,我麵無表情,心裏已經滿是怒火。
越是了解弟弟的事,越能想象的到,弟弟承受的是什麼樣的遭遇。
我將這些垃圾全都塞進旁邊的垃圾桶,在同學驚訝的目光中,拿著垃圾桶倒在這名嘲笑的同學桌子上。
“操!你找死。”
這同學大罵一聲,揮拳就打。
我輕鬆躲開,反而順手將垃圾桶套在他頭上,再一腳將他踢的後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剛拿下垃圾桶,叫罵著還要起身動手。
我直接給他一巴掌,然後捏著他的後頸壓在桌板上,讓他的臉貼在桌子上。
一個學生,力氣怎麼能和比我。
後頸一捏,痛的哇哇大叫。
“我這位子還有誰動過。”
我問著,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大。
“我不知道。”
在他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手上力道突然加大。
他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求饒。
“我看到餘健敏、陳秀芳、林周敏把垃圾倒在你位置上,其他人沒看到。”
他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手腳都抽搐了。
我鬆手後,他如同死豬一樣趴在桌子上,竟然哭起來。
班裏的同學全都吃驚的看著,一臉的不可思議。
“臥槽,林翔,膽肥了,在班裏找事是吧,行啊,放學後我們好好聊聊。”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起身指著他。
我微笑走向這位人高馬大的男同學問:“何必等放學,在這裏不是挺好。”
這魁梧的同學驚訝,舌頭舔下嘴角,看到同學們的目光,感覺不做些什麼很沒麵子。
突然對著我就是一耳光。
好些同學都幸災樂禍,看得出這位同學平時是很強勢,戰鬥力估計在班裏是前幾位的。
但是他這一巴掌甩來一半,我手指如同鉗子一樣扣住他腋下的肌肉,痛的瞬間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放......放開!”
他痛苦的大喊,我反而加大力道。
他拚命掙紮,企圖掙脫,被我直接使用關節技鎖住右手,掙紮的越厲害,就越痛。
這下他也哭起來,求饒道:“放手,求你,放手,痛死我了,嗚嗚嗚......”
能讓一個男人在教室裏求饒,大哭,這種痛絕對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
我問道:“餘健敏、陳秀芳、林周敏這三人弄臟了我的桌子,你有辦法嗎?”
“我有辦法,我幫你揍他們。”這男同學大喊,劇烈的痛已經讓他抽搐,整張臉都癟紅了。
我鬆手看著他,這名男同學虛脫一樣坐在課桌上,連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這變故,全班都變的寂靜。
這男同學深吸幾口氣衝到餘健敏麵前,抬腳就是一頓狂踢。
“草泥馬的,沒事搞什麼,害老子被揍,你他娘的知道多痛嗎,媽的,媽的。”
男同學發瘋一樣將所有的羞憤發泄在餘健敏身上。
這同學被幾腳踢的求饒,鑽進課桌下麵抱著腦袋。
這把陳秀芳和林周敏嚇的臉色都白了,想要逃走。
我開口道:“你們兩個把我桌子洗幹淨,挪回原來的位置,我可以不追究。”
兩人連忙拿來教室角落的清洗物品,給我的桌子清洗,一個跑去打水。
正在她們認真的清洗,那魁梧男同學看打的差不多了,畏畏縮縮的看向我。
這時教室門口兩男一女走進來,看到教室裏的情況驚訝。
“陳秀芳!林周敏!你們哪根神經搭錯了,給林翔這白癡洗桌子!”
前麵這帥氣的男同學皺眉,看向坐在桌子上的我。
我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麵的照片,知道這人就是這個班裏的高富帥顧博文,弟弟的手機中有三分之一都提到這個人。
3
我走過去,剛要說話,顧博文直接一巴掌打過來。
我抓住他的手,單手一擰,全班人都聽到骨頭脫臼的聲音,接著就是顧博文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啊!我的手!我手斷了!”
顧博文哪見過如此狠辣果斷的手段,劇烈的痛,讓他瞬間失去狂傲的姿態。
我抓著他的手故意晃動,痛的他哭喊痛叫。
這時聽到了上課鈴聲,我抓緊他手臂,一下將他手臂接回去,這種痛很快退去。
但他還是臉色慘白,臉上都是冷汗。
“放學後,老地方聊聊。”
我拍下他肩膀,笑了下,走回自己座位。
此刻全班都安靜的看著我,跟著顧博文一起的男女同學也都一臉的不可思議。
顧博文從痛中回過神,陰狠的看著我,我反而對他抖動眉毛笑笑。
中午放學,食堂附近的籃球場,我剛到這裏沒一會兒,顧博文出現了,身後還跟著一群人高馬大的男學生,好幾個還拿著球棍。
“你小子他媽的有種,還真敢來,好,夠狂,打,醫藥費算我的,讓你知道老子是誰,敢對我動手。”
顧博文揮手,叫囂起來。
我雙手抱頭,護住身體要害,這些人衝上來對我身體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當然我不是白白的挨打,用的是盾擊術,在防禦的同時,以手肘反擊。
這群人圍著我打,反而好些人都痛叫。
俗話說寧挨十拳不挨一肘,何況我常年訓練,每一擊都足夠這些小子傷筋動骨,這還是手下留情。
在被打了三分鐘後,我找個機會衝出球場,看起來特別狼狽,看著就像被這些人追著打。
在跑進體育館旁邊的小路,這裏是攝像頭的死角,我停住。
這些學生見我停住,有人叫罵:“跑不動了是吧,媽的,用手肘頂我,看我不打斷你手。”
他們衝來,有球棍的衝在前麵,凶狠的揮舞球棒。
我反衝上去,露出嗜血的目光,膝蓋,手肘貼身攻擊。
每一擊都能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
而這些人棍棒的打擊都被我巧妙的躲開,拳腳被我手腳擋住,他們的這點攻擊力,根本傷不了我。
才幾分鐘時間,圍攻我的這群學生全都躺在地上哀嚎,叫著骨頭斷了。
站在後麵的顧博文看傻眼,搖頭嘀咕著:“不可能,林翔這廢物,怎麼那麼會打?”
我走到他麵前,手放在他肩膀低沉的問:“你們能肆無忌憚的欺負我,是因為有學校領導的庇護,有你父親在靠山對吧。”
顧博文吃驚,莫名的湧出恐慌,最後倔強的威脅道:“既然知道,我勸你最好安分點,你敢動我,我爸有的是辦法讓你坐牢。”
4
聽到這話,我笑了,從衣兜拿出一根很長的鐵釘,用打火機燒著鐵釘,一邊問:“我想知道,校長和你爸之間有什麼秘密?”
顧博文吃驚,看著燒的有點發紅的鐵釘心裏直打鼓,緊張的說:“能有什麼關係,我爸就是捐了一筆錢給學校,每......”
他沒說完,我將燒的微微發紅的鐵釘刺進他腹部一處穴位,一隻手捂住他的嘴。
劇痛讓他發狂,拚命的拍打我的身體。
持續五秒後,我拔出鐵釘,同時他身體傳出烤肉氣味。
他直接痛到攤在地上,汗水都從衣服透出。
我再次在他麵前用打火機燒鐵釘,慢悠悠的說:“這種刑罰來自古埃及,刺中的位置不會讓你死,但會讓你持續的痛一星期。”
“當然一兩處穴位,持續的痛不會太強烈,一般人是可以忍受的。當出現十處以上,穴位的燙傷,會讓你如同時刻被火烤,身體還會持續出現高燒,任何藥物都無法消退。”
“有記錄以來,最厲害的一個人,承受27處穴位被燒,忍受了11天才死去。你能堅持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