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喜,你是不是有病,晚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論文作弊的事情隻有我們三個知道。”
“反正不可能是晚晚,她現在是我女朋友,你別隨便就誣陷她。”
他在維護她。
我隻感覺心像被一千根刺紮了一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沈湛,你還記得我十七歲那年的願望嗎?”
我看到沈湛背過身,聲音冷淡:“時間太長,我不記得了。”
“好的,我明白了。”
轉身的時候,我看到杜晚笑了。
用那種勝券在握,能將我一擊斃命的笑容。
她知道,沈湛永遠不會站在我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