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毒警的平均壽命隻有41歲,比全國人均壽命低32.5歲。」
「他們用自己被提前終結的生命,為國家鑄造了牢不可破的血肉長城。」
「一旦走上了販毒製毒這條路,暴利的背後是隨時掉腦袋的危險,每個人都是亡命之徒。」
我不禁動容,將手機還給了李建。
我找到了所長,告訴他,我可以找到烏鴉。
他自然是不信,還叫我不要妨礙他們工作。
在我展現了非人的能力之後,解釋了張偉等人白天遇到的詭異事件,他立馬信了。
雖說這個世界的天道規則與修真界不同,但是還有一些東西是通的。
我通過那些毒販以及毒品的因果線中,找出了烏鴉的位置所在。
正巧,人就在本市某一處娛樂場所內。
我折了一隻紙鶴,讓它帶領著他們去捉拿烏鴉。
這次我沒有跟著,我隻是在他們出發之時悄悄地為他們挨個施了幾個護身咒,這護身咒足以讓他們遠離死亡危險。
紙鶴上麵也有我一道神識,也可以幫助他們捉拿烏鴉,確保了他們的安全。
兩個小時後,烏鴉以及其十多個屬下成功被捉拿歸案。
出人意料的是,烏鴉看著並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輩。
從外表看,他就是一個鄰家大叔模樣,娛樂會所裏的人都說他是難得的老好人,錢多大方脾氣好。
查其底細,還發現他是個慈善家,名下甚至還有基金會。
所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我耍了,說著「怪力亂神要不得」,一個勁兒地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我又辛苦了一番,將證據幫他們找了出來。
所長看我的眼神變得怪異且火熱,當晚抱著一堆卷宗跟我來了個促膝長談。
我很願意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
所以,當所長撥打某個神秘電話,將我上報給組織的時候,我沒有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