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圍著李誌雲轉,反而開始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或許過於明顯,他有了失落感。
最近,那個白富美也沒怎麼搭理他,他又轉頭向我示好。
我和他說我有個朋友推薦了一家中醫館,對恢複記憶可能有幫助。
他皺著眉頭一口回絕。
但在我答應做完針灸,就給他買那個他喜歡了很久的遊戲機時,他鬆口了。
李誌雲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被紮滿針時,我借口自己暈針退出來了。
轉頭和醫生說:「多紮點,紮狠一點。」
醫生的確是我朋友介紹的,多年行針經驗,聽說我的遭遇後很是同情我,下手都比別人狠了許多。
這個針看不出痕跡但是很痛,同時還能讓他之後腦子偶爾出現眩暈的情況,據說還有可能偶爾斷片。
很簡單,紮針時不小心手不小心偏了一下傷到了神經就行。
一個小時後,李誌雲齜牙咧嘴地出來了,還是嘴硬。
「夢夢,這醫生好像不太行,什麼都沒想起來不說還渾身疼。」
「中醫比較慢,說不定之後就想起來了。」
說完我拉著他就準備回家,他卻拉著我往反方向走,
說馬路對麵就有一家專賣店,剛好可以順路把遊戲機買了。
「剛剛家裏有急事要用錢,我剛把錢轉出去,銀行卡今天限額了,下次再來買好嗎?」
還想花老娘的錢,想的美。
看得出來他很想發作,但是當我讓他先買著之後我再轉錢給他時,他又借口不想要了。
一回家,李誌雲疼得直接進屋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他就被我從床上拉起來。
「一日之計在於晨,誌雲,我們去晨跑吧,以前你最喜歡和我一起運動了。」
李誌雲昨天剛被折騰的夠嗆,又帶點起床氣,大吼。
「我什麼時候愛和你晨跑了?」
我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激動地抓住他的雙肩,
「誌雲,你都記起來了?你知道我不愛運動嗎?」
意識到說漏嘴的李誌雲瞬間清醒,連忙改口說自己是在說夢話,不等我反應就麻溜地起來穿上衣服就出門了,還不忘回頭喊我快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如此反複折磨李誌雲。
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