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校霸。
借著我爸校董事會成員的威風,我在校園裏飛揚跋扈且橫行霸道。
連路過的耗子都會被我踹一腳。
全校除了學霸校草,就沒有我不敢挑釁的。
校長惹我生氣了,也得乖巧受我兩個腦瓜嘣。
就是這樣的我。
有一天,居然被人詛咒了!
我向對麵癱倒不能言語的教練道了聲歉,跟佳楠說:“讓我爸給我換個教練,這個不扛打。”
佳楠應了一聲,給我爸發短信。
沒過兩分鐘,我爸電話來了,咬牙切齒:“這是你打暈的第二十個教練了!”
晚上,他給我發了一張圖片,照片上是個短小精悍、麵容冷峻的男子,下麵附著一行字:【從泰國專門請的拳師,一個月要價七位數,你要能掰過他一根手指頭,老子跟你姓。】
我覺得我爸好像忘了什麼。
......
我爸這個人,家大業大,經常在外麵飛,家裏偌大的別墅經常留下我一個,請的十個保姆一個比一個能玩心眼,雇的保鏢一個賽一個的愛賭錢。
我跟我爸告狀。
他說,你連保姆都鬥不過,連保鏢都管不住,讓我以後怎麼放心把家業交給你。
我不服氣極了,於是六歲大的小屁孩開始學著管家。
好在那時有佳楠輔助我文鬥保姆,我自己武鬥保鏢。
佳楠大我九歲,家庭環境原因,從小就在後媽和同父異母的妹妹的眼皮子底下求生存,心思要比我敏銳得多。
後來她家破產,她也就跟著我了,心甘情願給我做小跟班,從沒想過離開。
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愛上了拳擊。
開始迷戀拳拳到肉的快感。
在我爸明麵考驗、暗地保護下,我安全無虞地長大了。
高考後,我爸把我安排到了他所在校董事會的一所大學裏。
我進入了遲來的叛逆期,在學校裏橫行霸道,就連校長都不敢批評我。
今天整治小賣部的高價行為。
明天在食堂裏舉行打飯阿姨抖勺批判大會。
後天在男女宿舍主抓校園霸淩......
然而我在校園這麼霸道,唯有一個人,我不敢惹。
那就是傅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