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棉臉紅了:“你難不成對穿尿不濕那段時光也有記憶?”
那時候的她確實獨特,聽爸爸媽媽說,她經常色紀深。
紀深笑道:“並沒有。”
“那你怎麼會覺得我獨特呢?”
薑棉想到上次紀深誤喝了顧詠梅下了料的酒,很快明白了:“我知道了,你就是看在我獨特的份上,這才專門挑我欺負。”
紀深很快明白她話中意思,垂下眼眸,笑而不語。
他的表情蘊含了太多深意,薑棉一向粗心,又怎麼能理解?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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