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個你比我還清楚。”
薑棉說道:“當初你要是把大姐夫的錢管住了,他敢在外麵胡作非為?”
顧詠梅很是讚同地說道:“道理是這個道理,隻是你和他還有感情,有感情的話,把事情做的太過就比較傷人。”
“顧臣衍那人,就是要對他絕情。”
薑棉的話很快得到了印證。她越是對他絕情,他對她越殷勤。
“今晚我要住在這裏。”
顧臣衍知道顧家都在,薑棉隻會順著他,語氣特別囂張。
“是啊,棉棉,晚飯我給臣衍準備了一些大補湯,你監督他多喝點,好早點生孩子,臣衍那孩子虛。”
陳慧玲生怕薑棉不相信,很快又說:“我和他聊過,他確實虛弱。”
薑棉:“......”
顧家人有意思的很。
小嬸更是有趣,就和他聊了一下,是怎麼知道他虛弱的?
顧臣衍得逞後一臉得意:“小嬸,我願意喝你燉的大補湯。”
薑棉白了他一眼:“那你多喝點。”
晚飯時,陳慧玲是真的給顧臣衍燉了一大鍋補腎的湯。
“多喝點。”
薑棉一副好妻子的賢惠模樣,讓陳慧玲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是啊,臣衍,多喝點。”
為了讓顧臣衍多喝,顧家上下早早放下碗筷過來助陣。
顧臣衍喝的撐了,幾次向薑棉求助。
她都假裝沒看見。
最後實在不想裝了,直接回房休息。
她躺了一會兒,正打算睡一覺,房門就被敲響。
聲音非常急促,好像外麵的人被人追殺。
薑棉起身拉開門,顧臣衍橫跨一步走進房間,反手就把房門鎖上了。
看到他一副遭遇洪水猛獸的樣子,薑棉淡淡道:“不是你自己說要留下喝的,才喝幾碗就受不了了?”
顧臣衍轉過身看向薑棉,這一看,眼神就有些無法移開。
“我好像喝過量了,你明明那麼醜,怎麼覺得你是一枝花?”
顧臣衍一張臉通紅,看起來真的是補過量了。
“是不是給你一個花盆,你都想和人家談場戀愛?”
薑棉白了他一眼,扔給他一個枕頭:“你睡地板吧,實在把持不住你蹂躪枕頭。”
顧臣衍抱著枕頭,依舊定定看著薑棉。
薑棉直接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裝睡。
不久,顧臣衍走過來躺下,手摟住她的細腰。
他離她非常近,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緊繃。
這次換做薑棉把持不住。
畢竟是心愛的男人,他主動抱住她,不親一下都對不起她自己。
她裝作被她吵醒的樣子,不悅地睜開雙眼,翻了一個身,在他側臉上咬了一口:“抱我幹嘛?這可是你主動的。”
顧臣衍渾身燥熱,被薑棉咬了一口,立馬有些失控:“是你先咬我的。”唇瓣直接覆上她的唇。
薑棉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的一楞:“別吻我。”
顧臣衍偏不:“留你在這裏就是為了親你,你是我妻子,怎麼就不行了?”
“那可以,你親吧。”
薑棉惡作劇地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顧臣衍根本經不起這樣撩撥,直接撕扯她的衣料。
薑棉沒有扭捏,直接上手幫他脫光。
兩人都有些猴急。
隻差一步的時候,薑棉突然說道:“你確定要和我生?”
顧臣衍激烈狂吻頓時戛然而止。
他翻身下床,有些狼狽地跑去衛生間。
扭開水管,把冷水往身上澆。
澆了很久,大腦這才逐漸清醒。
他不可能愛上薑棉,從他差點被她害死那一刻,他就在心裏發了毒誓。
至於生孩子,更加不可能。
房間裏,薑棉氣的捶床。
簡直了,就差一步。
顧臣衍也是,差那麼一點兒,他居然能把持住?
薑棉氣到把床上用品全部扔在地上,披頭散發地踹開浴室的門,就那樣衝了進去。
顧臣衍站在冷水下麵衝涼,看到薑棉衝進來,立馬關掉水管。
薑棉直接揪住他的頭發:“顧臣衍,你就是不和我做是吧?你真特麼的不是男人。”
顧臣衍頭發被揪的生疼:“薑棉,放開。”
薑棉手死死抓住他的頭發沒放。
抓的累了,她雙腿一軟,就那樣坐在地上。
眼淚頃刻間鋪滿整張臉:“顧臣衍,我還算不算你妻子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前麵張牙舞爪的女人這一刻突然絕望到極點,委屈的不能自抑製。
“顧臣衍,我原本可以囂張跋扈,可以成為眾多男人的掌心寵,但到了你這裏,怎麼就這麼憋屈?”
薑棉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嘶啞。
她就像一個玻璃瓷娃娃,隨時都要破碎。
顧臣衍心情複雜地看著她。
“顧臣衍,離婚吧,這樣沒意思。”
薑棉擦了一把眼淚,扔下話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她知道顧家有人可能守在門口,沒有固執地離開,走到床上躺下。
睡眠一向很好的她,徹底失眠了。
她不怎麼愛哭,但躺在床上還是哭了一場。
太羞辱人了。
她是沒有魅力,還是沒有女人味?他情願衝冷水澡都不要她?
“生什麼氣?你不是一直能拿得起放得下嗎?”
顧臣衍見躺在床上的女人沒反應,很快又說:“不是什麼都不在意嗎?”
“不在意也不稀罕你了,顧臣衍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薑棉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少有的委屈巴巴。
顧臣衍沒有離開,反而坐在床邊:“今天怪我,喝了太多補藥沒有控製好自己。”
雖然聽起來是服軟,但在薑棉心上又紮了一刀。
“是我不好。”
薑棉這一刻恨死自己了,對顧臣衍就不該動心。
“顧臣衍,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該爬上你的床,不該脫你衣服想和你生娃,更不該犯賤勾引,我應該有自知之明,心裏清楚我薑棉在你心裏什麼都算不上。”
薑棉說出這一番話,隻覺得一顆心刺疼的厲害。
她心裏堵悶的厲害,再也無法入眠,穿好衣服起身走到窗前站定:“顧臣衍,我主動脫光也好,穿黑絲也好,你就是不碰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