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也般配,還沒正式領離婚證,李雲曼就已經迫不及待,恨不能天天跟楊久哲見麵。
想要樊星回來的唯一原因,也不過是因為樊星伺候她更舒服,她遲早是要跟楊久哲結婚的。
樊星那樣的破落戶怎麼能配得上她這樣的美女?
見林麗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楊久哲仔細聽林麗講述了今天的經過,他倒是聰明,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會不會跟那塊玉佩有關係?樊星已經不是樊家人,樊羽墨沒道理關心他,但那塊玉佩畢竟是樊家的。”
聽到這些,林麗也恍然大悟,出過國的果然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咱們得把那塊玉佩還給樊家?”她趕忙問楊久哲。
“倒不著急,先看看樊家有什麼動作吧,如果樊家想要收回玉佩,肯定會有些暗示的。”
結果,接下來竟真的應驗了。
話剛說完,林麗就接到了下屬的電話,說他們公司的一批產品被華然公司退貨了,說不符合標準。
林麗當即就慌了,那可是三百萬的貨,真砸在手裏,她非得肉疼死不行。
“這怎麼可能?昨天華然的陳主任親自看過那批貨,根本沒問題,怎麼才一天的時間就出問題了?”林麗滿臉不可思議。
但楊久哲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提醒林麗:“阿姨,華然的背後股東是樊家,這不會是樊羽墨在敲打您吧?”
這麼一說,反倒說通了。
林麗立馬想到那塊玉佩,現在看來也隻有贖回那塊玉佩,還給樊家,才能抵擋這次災難。
怎麼就把玉佩賣掉了呢?
得趕緊贖回來還給樊家,不然......
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林麗就算有些不舍,但也隻能這樣。
感覺心都在滴血!
另外一邊,樊星正盯著手機不停刷新著頁麵。他清楚地記得,大蒜價格暴漲的當天,就衝上了新聞頭條。
沒有專業的倉儲設備,沒有冷庫,這些大蒜隻能堆積在出租屋和王德亮的家裏,加上天氣悶熱,如果再等幾天,這些大蒜很可能會砸在手裏。
就在樊星感到有些緊張的時候,頁麵上突然刷新出一條新聞,大蒜價格暴漲!
看到這些,樊星心中一驚,果然前世的記憶沒有錯,果然一切都會發生。
就在樊星準備出門,去市場大廳大蒜真實價格的時候,王德亮已經“張牙舞爪”地跑了進來,當然,精靈般的陳婉瑩也緊跟其後。
“樊哥,牛皮啊!大蒜價格真的漲了!”王德亮興奮得手舞足蹈,像是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漲到多少了?”樊星趕忙問。
“已經到三塊五了,咱們兩毛錢進的,這會已經翻了二十幾倍了。”一向淡定的陳婉瑩,此刻也顯得有些激動,連忙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市場賣貨?要發家了還這麼淡定?”
兩人興奮地收拾東西,卻被一旁的樊星攔了下來。
“再等等!”
樊星心裏也高興,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星爺,還要等?已經三塊五了,翻了二十幾倍了,可以了。”
王德亮滿臉緊張,對於未來的不了解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他很擔心,明天價格就開始驟降,到時候他們就真的賺不到錢了。
陳婉瑩也有些猶豫:“樊星,你是不是覺得價格還會漲?”
樊星鄭重地點頭:“以我的判斷,大蒜的價格至少要漲到十塊錢,現在出手太早了。”
“十塊?!”
王德亮整個人愣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
十塊錢!
他們兩毛錢進的大蒜,也就是說價格整整漲了五十倍?
那也就意味著,他三千塊錢的投資,搖身一變就可以賺到十五萬?
這不比彩票中獎來的爽?
長期的流浪生活,讓王德亮他們早已身經百戰,他自認為對市場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但這一次,王德亮慌了,大蒜價格瘋漲五十倍?這怎麼聽都不太真實。
但即便這樣,王德亮還是選擇了相信樊星,沒別的,因為他是樊星,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連自己的朋友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直接。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陳婉瑩也定住心神,問向樊星。
樊星看著窗外市場裏忙碌的身影,鎮定自若的回道:“明天下午吧,我覺得明天應該差不多了。”
......
樊星這邊摩拳擦掌,靜靜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旭日升起的時候,醫院裏的林麗正焦急的來回踱步。
不著急不行啊。
她剛從珠寶店贖回了樊星的那塊玉佩,花了一百五十萬。
簡直氣死人!
她本以為玉佩從十萬漲到一百萬,她白撿一百萬現金,沒想店主似乎預料到她會去贖回來一樣,價格咬的死死的,低於兩百萬免談。
林麗哪有那麼多錢,死氣白賴跟店老板商量了半天,最終還是不得不犧牲了一下色相,店老板才勉強降到了一百五十萬。
一來一回,淨虧損五十萬。
能不氣人?!
其實這件事樊星早就料到,前世李雲曼康複之後就跟楊久哲搞到了一起,楊久哲短期內沒法拿到保險的五百萬,各種攛掇讓李家人盯上了樊星的那塊玉佩。
劇情很相似,李雲曼賣了十萬塊,被樊家人知道後各種打壓,她隻能又花了二十萬贖回玉佩,才勉強止住了風波。
隻不過這一次,林麗多說了一句“這是樊家的玉佩”。
一句話讓林麗多賣了九十萬,贖回的時候多花了五十萬。
一句話價值半百,林麗可謂金口玉言了。
“怎麼樣了?貨那邊的問題解決了?”林麗給下屬打電話。
好消息是,華然公司已經答應重新再驗一次貨,算是給了林麗第二次機會。壞消息是,能不能過審,還沒有定數。
就很折磨人了。
“阿姨,您就別擔心了,玉佩已經還給樊家了,樊羽墨不能再刁難我們,事情肯定會過去的。”楊久哲安慰道。
“但願吧,”林麗歎了口氣,表情隨即淩厲起來,咒罵道:“都是樊星那小子惹的禍,好好的非得要離婚,搞這苦情戲給誰看呢?我們李家虧待他了?要不是我們收留他,他早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裏了。”
一提到樊星,旁邊的李雲曼也來了情緒。
“媽,你還是去找找他吧,把他找回來,至少伺候到我康複再說,這些護工的水平太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