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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秉著吊他一條命，扯了件舊衣衫把周翔的雙臂斷處包了起來，包得很緊，可以起到止血的作用。

周翔還掙紮著，「我要去醫院！」

回答他的是不緊不慢的反問，「你還有錢嗎？」

周翔一噎，語氣弱了下來，「你不是要我還債嗎？要是傷口感染死了怎麼辦？」

「放心，也不需要你活多久。」可謂字字誅心，句句將他堵得死死的。

王誌叔走後，我才將剩飯端了些過去，像前兩天他端給我一樣，稀粥晃在碗裏都不掛壁，清得像一碗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