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後,我回了一趟我們相遇的地方。
我想那裏應該還為我保留著最初的美好。
我回到了我們最初的家,一座小小的房子。
那座房子的外貌還保留著以前的樣子,隻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哎!你是誰!不能進去!”
保安亭突然衝出來一個人攔住了我的車。
我詫異了一下,開口解釋:
“我是這座房子的房主,這次回來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行行行,別放屁了,這座房子的房主是傅先生,你別在這胡說八道了,傅先生和傅太太今晚還要回來的。”
我一時間沒聽懂保安的話,楞在了原地。
什麼叫,真正的房主是傅先生,哪個傅,傅深的傅嗎?
傅太太又是誰。
腦袋像被強製關機了一樣,難以運轉。
保安還在不停的驅趕著我,我隻能駕車離開。
我徘徊在這附近,不停的想著保安的話,腦袋越來越疼,心臟也緊縮起來。
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我爬到了牆上,費勁兒的翻進了院子裏。
還好這座房子的鎖沒有換,我很輕易的就進去了。
一打開門,看見的是煥然一新的房間。
陌生的軟裝陌生的格局,陌生的衣服,以及牆上消失的結婚照。
我和宋阮過去的痕跡,已經被新的痕跡完全覆蓋了。
我的心停跳了一瞬,身體卻不由控製的進了主臥。
擺放在床頭的合照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傅深和宋阮的旅行照。
在冰島,在永恒的極光下,他們兩個十指相扣,深情款款。
我就站在門口,手還放在門把手上,整個人被凍結了一樣。
難以抑製的惡心傳來,我猛的彎下腰吐了起來。
我的心理防線完全坍塌了,所有美好都變成了令人作嘔的化糞池。
惡心,這對狗男女,實在是太惡心了。
我們曾經的愛巢,變成了他倆廝混的秘密基地。
沉寂許久的係統出現了。
“宿主,是否現在開始懲罰?”
我抹了一把嘴,咬著牙一字一字開口:
“不,慢慢來,讓她一點點失去一切才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