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人知曉的情況下,我做完了手術。
即使宋阮,我也沒有告訴,我不想讓她有負擔,覺得虧欠。
我以出差的名義住了幾天院,直到出院那天看見陪著客戶體檢的宋阮。
“阿添,你怎麼在這!你生病了嗎?怎麼不跟我說。”
看著她焦急的在我身上胡亂摸索,眼裏幾乎要掉下淚來。
旁邊路過的醫生看見後笑嗬嗬的說:
“你是個命好的,你老公怕你受苦,把自己給結紮了!”
她聽見後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趴在我身上嗚咽,眼淚透過薄薄的衣服沁到我的皮膚裏。
“老公,你可真傻!”
看著她的樣子,我感覺為她做什麼都值了。
我抱著她,仿佛擁抱到了全世界。
從前她吃了太多苦,我不想再讓她受一點疼,隻希望天父做個好人,風刀霜劍都
繞過她而行。
可我沒注意到,在她真切的眼淚背後,暗藏著嫌棄的眼神。
我想到看過的書裏的一句話。
“我在漸暗下來的房子裏想著你,但你已經不在了。我還愛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