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阮攻略成功後的第六年,她出軌了。
我拿著她跟另一個男人牽手的照片質問宋阮,她卻隻是嗤笑一聲:
“阿深隻是剛回國我去接機而已,而且我倆是純友誼,你別疑神疑鬼的行嗎。”
“許添,你好好在家裏就行,別鬧了。”
是我在鬧嗎?
她並不知道,係統曾經找上了我。
它向我承諾,如果宋阮變心,便會收回她的一切。
……
“宋阮,這是哪個男人。”
妝容精致的女人抬頭掃了一眼被捏出褶皺的照片,眉頭微皺。
“阿深剛回國我去接機怕他走丟,你至於這樣大喊大叫的嗎?”
“你看你一身的油煙氣,一點都不像阿深,優雅從容。”
看著她無所謂的樣子,我心寒無比。
喉嚨被棉花塞住了一樣,哽的說不出話。
從相識到現在,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冷漠的樣。
從最初相識到現在,即使知道她是為了攻略任務來接近我,我也沒有讓她吃一點苦。
創業初期,凡是酒局飯席,我不讓她沾手一點,寧願自己喝到胃出血,也不想她被人刁難。
她說害怕生孩子,我就主動去做了結紮,讓她好好的安心。
後來更是因為她一句想要回家時家裏有燈亮著,選擇回歸家庭退居二線。
本以為我的付出,會被她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可沒想到,再如何如何,都比不上人心易變。
在她當著我的麵把我做好的飯菜送給助理後,我第一次冷了臉。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翻了個白眼。
“真是小家子氣,一份飯菜而已,至於嗎,沒意思。”
我轉身離開了。
她回家的時候,房間裏沒有燈,廚房裏也空蕩蕩的。
我閉眼躺在床上,不理會她的叫喊。
“老公,我好餓,你怎麼沒給我留菜我。”
昏暗的房間裏,我一動不動的側躺在床上,呼吸均勻。
在許久不見我回答後,她甩了包,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在她離開後,我緩緩睜開了眼,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心裏寧靜極了。
我知道,就算我沒有給她準備飯菜,她也還是有去處的。
在這個城市,還有另一個男人可以為她亮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