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五年,男友暗中和我閨蜜苟且被我發現。
我去質問, 郎川冷淡的看我,【她幹淨的像白玫瑰,你看看你,跟淤泥一樣,誰不想要她那樣的女人。】
閨蜜興奮拱火,【才這樣就傷心了?那我要是告訴你,他在酒店鬼混一整夜呢?】
我含淚給了男友兩巴掌,轉身吻上純情小狼狗的唇。
後來,帶小狼狗見父母的時候。
郎川堵著我哀求,【鑫鑫,回到我身邊,我們好好地可以麼?】
【隻要你應一個字,我就向你求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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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外麵的陽光灼熱。
我第7次打開手機。
置頂消息還停留在昨晚,我給郎川發的那條:「校友會我們參加麼?」
從昨晚到今天3點,他始終沒有回複。
心底剛湧上一絲酸澀,就被我強壓下去。
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給他新發了一條:「晚上要一起吃飯麼?」
然後緊盯界麵。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回了一條:「都行」。
語氣中的隨意和冷淡,透過文字撲麵而來。
我腦中甚至出現了他打出這兩個字時,毫不在意的眼神。
「那七點在校門口見好麼?」
「n」
甚至不是一個完整的「en」。
郎川一貫是這樣高冷的性子,我都已經習慣了。
天熱的像要把人烤熟。
但想到一筆又一筆的錢,我還是頂著大太陽把代取的快遞送到一間間寢室。
結束後,身上的灰塵混著汗水,在衣服上留下一團團汙漬。
我隨意找了個背陰的地方休息。
「你怎麼不邀請黎鑫?」
熟悉的清冷女聲傳進耳朵裏,因為是周末的午後,室外隻有偶爾蟬鳴和輕柔的風響。
人聲顯得格外清晰。
我循著方向,側著身子,目光越過牆體,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一瞬間,我僵住了。
因為那是郎川。
他對麵露出來的,是布滿花朵的裙擺下瑩白纖細的雙腿。
從我的角度看去,一男一女兩個身影交疊。
就像一對情侶抱在一起。
牆壁後麵,我呆呆地站著。
汗水不斷往下淌,浸濕的頭發黏著臉頰。
身體卻不像剛才那樣熱騰。
我艱難的往旁邊平移了一步。
窗戶上倒影出我狼狽的樣子。
我看到,白玫裙上的飄帶隨風而起,纏在郎川身上。
被他挑起一根,在手指上繞著。
怎麼會......
明明以前,郎川和白玫都很討厭對方。
白玫是我認識8年的閨蜜。
郎川和我已經戀愛5年。
我帶他們認識吃飯時就知道,他們討厭對方。
當時,白玫給我發信息,「看著虛偽的人,我吃不下去。」
就提前離開了。
郎川送我回家的路上,突然開口。
「以後別跟她來往。」
說這話時,他冷漠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嫌惡。
「啊?為什麼?」
郎川沒有立刻回答,腳停也不停的往前走。
我追問了好幾遍,他都沒吭聲。
直到我家樓下。
他被我問煩了,才擰著眉開口:
「高高在上,心裏誰也看不起,這種人不能深交。」
我不明白他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白玫是我初中就認識的好朋友。
書香門第,父母關係融洽。
她在這樣優渥的環境下長大。
性子看著清冷,但內心溫暖。
似乎是知道對方不待見自己,從那之後,他倆都刻意避免同時和我見麵。
為數不多的三人行,他們也都不給對方好臉色。
不是諷刺抬扛,就是指桑罵槐。
我夾在中間,兩頭勸。
他們對對方的態度卻更加厭惡。
我沒記錯,郎川和白玫之前就是相互討厭的。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我恍然記起。
好像,是一年前。
白玫生日的那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