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蜘女一族擅長織命,為躲避紛爭隱居山中。
皇帝打仗生育能力有損,無子的貴妃計上心頭。
她放火燒村逼出族人,用秘法將剩下的族人囚禁在後宮中為她織命。
貴妃誕下龍子,寵冠後宮;我的族人卻耗盡心血,含恨而死。
貴妃笑得惡毒:為本宮改命是你們的榮幸,要怪就怪你們不過都是些螻蟻,此等天賦不如都為本宮所用。
我苟且偷生,一朝化形混入宮中,在貴妃生辰那晚爬上龍床。
貴妃要改命才能生子,我蜘女無需改命就天生好孕。
看我一胎十個,斷了她的無上榮寵。
......
陰冷刺骨的地宮裏,冷汗滲透了我的背,耳邊是族人的哀嚎。
貴妃為了讓我族人心甘情願為她改命,她把身為族長之女的我綁在刑架上折磨。
她拿道士的陣法控製著我讓我動彈不得,對我日日鞭打,又取來刀子挑斷我的手筋腳筋,任由鮮血從我的身體中流淌而出,又讓宮女一盆一盆接著我的血。
她貪婪地看著我說:“傳說蜘女不僅能改命,還魅骨天成。凡人若喝了你們的血就能容光煥發,本宮若喝了你的血就不怕失去皇上的寵愛了。”
我與族人因為害怕吐出的蛛絲被她取去做成了她的華服,那根根蛛絲上都混著血,卻被人們當作特色,一時賣出天價。
上京城無不驚歎這件衣服的華美,說貴妃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她穿著那華服在我麵前洋洋得意地轉圈,看到我盯著她的眼神,她拿起手裏掛著倒刺的鞭子向我甩來,讓我疼得幾乎無力地垂下頭。
“什麼賤貨,也敢這麼看著本宮,本宮的丈夫乃是真龍天子,你這妖物為本宮所用都是你的恩賜。”
“待本宮改了命,本宮就拆了你的骨,扒了你的皮,將你剁碎了扔到禦花園做花肥。不止是你,你的族人也一個下場。”
她靠近我,用著隻有我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輕佻地說。
身上的傷口已經見骨,潰爛的皮肉讓我止不住地顫抖,我望著籠中還在苦苦掙紮的族人,眼眶不由自主地掉下大顆的淚珠。
我悔恨族人友善,救下在山中假裝受傷的貴妃。
若我能逃出去,我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是夜,族人傾盡所有法力,打破禁錮我的陣法,將傷害累累的我送出了地宮。
我改頭換麵化作宮女,藏在深宮中尋找機會。
貴妃生辰那晚,我終於找到了可乘之機。
我借著貴妃離開之際,故意在禦花園中獨自采花。
禦花園的花開得豔麗,深埋地下的土裏,我卻仿佛能聽到族人的哀嚎。
突然一雙滾燙的臂膀從我身後抱住了我,那男人胡亂地拉扯下我的宮女外衣,露出我穿在內裏的水紅色紗裙。
“愛妃,這是給朕的驚喜嗎?身上抹的什麼,如此香?”
我被他抱在懷裏,低頭唇角微彎。
身體卻佯裝害怕地扭動著,嘴裏發出驚呼。
“皇上,不要,奴婢不是貴妃。”
我窈窕的身段在紅色紗布下若隱若現,磨蹭著男人的胸膛,直勾得他呼吸又重了幾分,他伸手就撕扯起我的紗裙來。
“朕平日怎麼沒有見過你這種尤物,叫什麼名字?”
我臉上掛著欲垂未落的淚,轉過頭的臉勾勒出年輕柔美的弧度。
皇上呼吸一滯,未等我開口,便將我攔腰抱起往就近的側殿走去。
我被皇上摔在床榻上,他隨手便脫下身上的龍袍,摸上了我裙下滑膩的肌膚。
我賣力哭喊,雙腿卻夾緊他精瘦的腰,任他施為。
一夜燭火搖晃。
翌日,等了一夜的貴妃氣衝衝踹開了側殿的大門。
看著趴在皇上胸膛上的我驚聲尖叫道:“陛下,你還記得你答應過臣妾什麼嗎?我昨夜生辰在坤寧宮等了你一夜,你就在這和這個小賤人廝混。”
皇上悠悠轉醒,臉上閃過羞愧。
我嚇得直往皇上懷裏躲,在他懷裏微微顫抖。
“奴婢昨夜隻是在禦花園采花,皇上昨晚喝醉才抱了奴婢,求皇上饒了奴婢。”
我柔聲求饒,聲音如鶯啼。
貴妃氣得就要上前將我拉出床榻。
卻被皇上一把推開,將我摟入懷中,他不滿地說道:“你是個貴妃,也是生過孩子的人了,何必為難一個宮婢。我昨夜確實是喝醉酒了,朕賜你個深海珊瑚作陪吧。”
貴妃不依不饒,看向我的眼神含著怨毒:“這等卑賤的宮婢,壞了我的生辰,合該處死。”
我嚇得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