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都穿了。
她是京城狀元郎唯一側室,我是少年將軍最愛的寵姬替身。
我倆表麵心碎舔狗,背地裏驕奢淫逸吃香喝辣。
哦豁,劇情殺白月光歸來,好日子到頭。
我背著小包裹上門找閨蜜:“死不死?”
“必須死。”
抓鬮贏了,我先死。
————
狀元郎回來的時候,我和黎樂樂正在欣賞她壓箱底的稀世珠寶。
攢了那麼多年,少說幾千兩,我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心裏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下人忽然通報男主人歸府,她一把連人帶珠寶,把我塞進床鋪。
好歹是個側室、大家閨秀,居然如此力大無窮,且偷感極重。
轉眼房門“砰”一聲撞牆上。
剛剛還笑眯眯的女人,轉眼淚眼婆娑:
“夫君怎麼才回來。”語氣很是幽怨。
“你把欣瑤藏哪兒去了。”
“欣瑤不見了?”黎樂樂臉上的驚訝倒是真的。
“我和你解釋過,她在我考取功名之前,於我有恩,現在我多加照拂,也是應當。”
說到最後,大概是徹底沒了耐心,狀元郎眼神冰冷刺骨,不怒自威的氣勢,怪嚇人的:
“你去見過她,她便消失不見,如今還要和我裝腔作勢?”
“不是的,是她約我去,說是要和我道歉......”
黎樂樂輕輕伸手抓住相公衣袖,卻被一把揮開:
“一派胡言!”
這位狀元郎雖是個文臣,卻生得高壯,這麼一揮,黎樂樂手上頓時一片紅痕。
她眼淚落到地上,敢怒不敢言。
“你在家好好閉門思過!欣瑤一天不見、便一天不要出門!”
說完就要走。
“夫君,你才回來,怎麼又要走......”
男人頭也不回離開了。
黎樂樂在後頭伸手挽留,喊得傷心欲絕。
“夫君......!”
恐怕整個宅子的人都聽去了。
“哎呀,可算是走了。”
男人的衣擺剛從拐角消失,她就自己個兒關上門,招呼我出來,一把抹掉鼻涕眼淚:
“你看,走劇情了,欣瑤那女人開始搞事情,搞完我家這個,馬上就要去搞你家的。”
“怎麼辦,好日子不長了。”
我深以為然,欣瑤是我家那位心尖尖上的女神,她消失,我馬上也討不了好。
我倆一起回頭看了床上零零散散那些個朱釵寶器。
對視一眼:
“你死不死?”
我先開口。
“你死我也死。”
黎樂樂用力點頭。
其實我倆都是穿來的。
她是狀元郎考取功名後唯一一個聯姻偏房,也算是個小家碧玉。
狀元郎本人溫潤如玉,才華橫溢,滿朝文武裏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霸總人設。
放街上那是千萬少女的夢,獻花都能獻得淹死人。
可惜狀元郎內心深處的羈絆是欣瑤,心心念念都是要報恩,對她這個偏方一直不冷不熱。
表麵相敬如賓,其實婚後生活除了錢,隻有錢。
我就不一樣了。
我穿成了少年將軍白月光的替身。
少年將軍這種設定,都是從小孤兒入軍營,憑著一股子金戈鐵血、桀驁肅穆的殺伐之氣衝上頂峰。
手是染血的、人是狠厲的,既有少年人的桀驁、更有成年男人的鋒銳深沉。
還有無數次真刀真槍砍殺出來的結實胸肌和腹肌,著實令人饞涎欲滴。
說是少年,8歲的人早就人高馬大,眼睛似冰、雙眸黑沉。
渾身總是一股子濃濃的殺氣,生人勿近。隻看一眼,便叫人心裏發慌。
唯一的軟肋,就是他心尖尖上的少年相識。
和他曾經共同流浪過一段時光的舊夢:
欣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