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次偶然相識,柏溪對我一見鐘情,展開追求。
他溫柔帥氣又多金,結婚後也對我體貼入微。
所有人都羨慕我。
直到我發現,他是食人魔,地下室的冷庫裏還凍著半條人腿。
而我是他選中的下一份食材。
極度恐慌中,我求助妹妹救我。
可她卻一個電話喊來丈夫,笑眯眯勸我不要任性。
我最後一點生的希望就這樣被掐滅。
再睜眼,我回到發現丈夫的秘密之前。
......
我猛然回過神,耳邊是丈夫柏溪溫柔的勸告。
他伸手把放在我麵前的奶茶端走,遞給我一杯五穀豆漿。
“這些高糖的食物少吃些,對身體不好。”
我心如擂鼓,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死命掐著手心才壓抑住想要尖叫的衝動。
他將我囚禁在地下室,每天割肉放血的畫麵還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裏。
從我身上割下來的肉,被他分部位精細烹飪。坐在我麵前享受煎肉排的時候,我甚至還殘留著最後一絲意識。
深入骨髓的痛讓我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卻滿意讚賞:“果然用幹淨飲食養出來的肉,品質好一些。”
柏溪是個食人魔,專門挑選年輕貌美的女孩下手。在我之前,他已經殘害了三個人。
上一位受害者的一條大腿現在還在冷凍室裏保存著。
換作以前,我會不高興地衝他撒嬌,質問他為什麼對我飲食管控這麼嚴,難道對我的身材不滿意?
但現在我連抬頭看他都不敢,唯恐控製不住內心的恨意撲上去掐死他。
身體似乎還殘留著剝皮割肉的疼痛,一轉眼,我卻又從那森羅地獄中逃出來,重生回了一切還沒發生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用盡全力克製,才讓自己裝出一切如常的樣子。
“好吧,那我不喝了。”
柏溪滿意地摸了摸我的腦袋,聲音溫柔:“乖,我這都是為你好。等下我去給你端盤水果吃。”
我胡亂點了點頭,捧著豆漿小口小口喝下,將他敷衍過去。
柏溪熱衷於管理我的飲食,說什麼健康飲食,禁止我吃高糖高油的食物,每日以粗糧為主。
我一直覺得他隻是比較注重養生,現在想想,根本就是在給我喂飼料。
“寶寶,我今晚有個朋友聚會,可能會晚點回來。”
我心下一震,意識到就是今天!
前世柏溪借口朋友聚會,實際上是躲在地下室處理他之前收集的食材。
我去地下室找畫板,正巧看到他拿著一條人腿放在切肉機上切割成塊。
我心驚膽戰逃出別墅,將我的發現告訴了我的妹妹鐘晴。
她是我媽媽資助的孩子,從小就被接到我身邊陪我一起長大,善良又開朗,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她。
後來更是被我母親認作幹女兒。
父母去世後,我能依靠的隻有她。
可是鐘晴轉頭把我的逃跑計劃都告訴了柏溪。
柏溪強行把我帶走,我死在了那間幽暗的地下室。
我的靈魂飄在半空中,看著我死後,鐘晴繼承了父母留給我的遺產,逍遙自在,恨不能撲上去掐死她。
而今,蒼天開眼,讓我有了重來的機會,我一定將我的痛苦百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