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為了花魁娘子。
奪我清白,害我性命。
重生回來第一件事,我就把花魁八抬大轎抬回了家。
反正她隻需要錢。
被女人養和被男人養,又有什麼區別?
我的未婚夫他不做人。
他命人毀了我的清白,哄我吃下絕子藥。
「留洋歸來的就是浪蕩。」
「可憐顧少爺等了那麼久,等來了這樣的女人。」
「這留洋歸來的大小姐,還沒得金玉樓的花魁清白。」
我被關進了柴房,顧之言納了金玉樓的花魁蘇鈺瑩。
將我磋磨得差不多了,他放出了風聲要將我賣去青樓。
「淤泥就該在臟汙之地。」
父母隻得將所有產業對顧家雙手奉上,求他們和離。
我抱住顧之言的雙腿,聲嘶力竭問他。
「為何如此待我?」
「我與鈺瑩兩情相悅。你一介商女,就憑這一紙婚約橫亙在我們中間。你家的產業就當利息,我笑納了。你就滾吧!」
一腳踹在我的心口上。
理由原來那麼荒唐。
父母帶著渾渾噩噩的我在大雪天出了城。
為了保護我,被流民活活打死。
之前為了迎合顧之言的喜好,我壓抑自我。
成為遠近聞名的淑女。
變成鬼以後,我天天在地府發瘋罵街。
衝天的怨氣加上我極強的攻擊力。
閻王爺終於受不了了,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再次睜眼,我撕碎了顧之言的信,一路回了之江。
「我兒瘦了。」
娘親摸著我的臉神色疼惜。
我掏出一張紙,一臉凝重對著娘親說。
「路過江州的時候,有個高人給我這張紙,說我命中有一劫難,需要認個親才能化解。」
爹爹的臉瞬間白了,接過紙,顫顫巍巍。
「這先生字如狗爬,說的話真能當真?」
那是我用左手寫的字。
我心虛地找補。
「方外之人,不拘泥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