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毀容昏迷,為照顧他,我辭職並跟家人決裂。
隻有閨蜜站在我這邊。
半年後,我參加閨蜜的訂婚宴,在她未婚夫上看到,和男友一模一樣的胎記。
可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樣的胎記嗎?
我一到家,就立刻翻開和男友許牧的相片簿。
許牧左耳下方有一塊楓葉狀胎記,和我今天在白曉未婚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是我照顧許牧太入魔了嗎?
如果陳遲是許牧的話,那我這一年照顧的人是誰?
我越想後背越涼。
就在我沉思之際,手機突然收到一條讓我暫停複工的消息。
照顧男友快一年,經濟支出太多,我還是決定複出工作,老東家也同意了。
原本敲定的明天回公司,怎麼說停就停?
我打開公司的群聊,發現有人在議論我。
【薑悅今天說白曉對象和她男友很像,我看她是不是精神狀態有問題?】
【說不準真有問題,當初火災,對象毀容後,就放棄大好前途不要,直接辭職,可不是腦子有問題?】
【對啊,現在又要回來,哪有那麼多好事。】
我看著群裏肆無忌憚地討論,內心悲涼。
曾幾何時,我在裏麵發布消息,個個都喊我姐,恭維我,話裏話外都是殷勤。
如今,我卻淪落成群裏的笑料談資。
但我更在意的是,誰開始的這場謠言?
我滿腹心事,來到醫院的精神科。
既然他們說精神問題,那我就出示報告。說我沒實力,那我就拿出自己的設計稿。
正當我拿著精神正常的報告出來,卻在轉角的神經科看到白曉和陳遲,下意識躲到了他們的視覺盲區裏。
「你說睡不好,我還以為你是被火燒到神經。」
「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曉曉,你說我要不要把胎記去掉?」
「你擔心薑悅起疑心?但要是去掉的話,她會更懷疑。」
「那就先這樣,反正我換了張臉,她看不出來。」
「而且她工作都快沒了,沒心思想到這裏。」
我躲在樓梯口的門後,聽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討論聲,驚訝之餘,憤怒席卷而來。
真相竟然是這樣?
如果,陳遲是我守了半年的男友許牧,那病房裏是誰?
而且白曉,我和她三年的情誼,居然就這麼背叛我!
當初火災後,白曉是第一個支持我辭職的人。在我離開後,她很快坐到我的位置。
如今看來,一切有跡可循。
我立刻拿出報告,以及之前設計出來的稿子上傳到公司的郵箱,發到群聊裏。
【公司最近接了一單服裝設計稿,大家如果有比我設計得更好,那歡迎討論。】
【沒有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