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醫院住了一周。
在第八天時,我終於不再像以前一樣了。
慢慢的,我開始出門散步,開始開口說話。
我父母欣喜若狂,他們告訴我,就算是我以後不結婚不生子,他們也可以養我一輩子。
我看著父母白了的頭發,緊緊地抱住了他們。
對不起呀父親母親,是女兒不孝,對不起父母。
我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當天晚上,我坐在醫院的天台上,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今天不是十五,月亮自然不是圓的。
是呀,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父親母親,今世是女兒不孝,來世,我還做你們的女兒,來報答今世恩情。
在我將要跳下去的時候,一個手抓住了我,隨即而來的還有警察和消防員。
那隻手將我拉了起來,隨後將我交給了醫務人員。
但我卻緊緊地抓住那隻手不肯放手。
“乖,放手。”
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後背,有些安撫的意思。
我本想問他他叫什麼,可我發現我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來。
他好似看出來了我的意圖,在我的手上寫下“聞時宴”。
“好好活下去。”
這是他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之後,我回到了醫院病房,醫生給我診斷為重度抑鬱症,建議住院治療。
但我隻想離開這個地方,所以父母就將我接回了家,去學校給我辦了休學。
最後,我選擇了和他和解,接受了他的打款。
至此,這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就像我的青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