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沈潔在醫院被一個護士用刀捅了。”寧凡也不隱瞞，“我想知道事情是否依然是黃思法指使的。”

電話那邊，胡明清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寧先生，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這件事，應該是跟黃思法沒有關係的。”

說到這裏，胡明清稍稍停頓了一下，語氣裏多了一些感傷的味道：“因為，黃思法昨晚就已經死了。”

“死了？”寧凡一怔，“怎麼死的？”

“他自殺了。”胡明清語氣稍顯苦澀，“或許是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