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上聯是,鼠無大小皆稱老,大魏的各位,請對吧!”
夏禹這上聯一出,大魏一眾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們此刻可不敢說什麼大夏太子不學無術了。
畢竟,剛剛夏禹可是連對三聯回應大魏來著。
不過,就在連大魏公主魏瀟都在沉思,想要快速對出夏禹所出的下聯之時,大魏使臣之中忽然有人厲聲道。
“好一個大夏太子,你就是這麼羞辱我大魏的?”
這猛然間的一聲,差點把一旁眾人給嚇了一跳。
魏瀟一張俏臉頓時就冷了下來,湊到那名官員身旁輕聲問道。
“怎麼回事?為何說那夏禹在羞辱我大魏?”
那官員也沒含糊,抬頭恨恨地瞪了一眼夏禹之後,才輕聲解釋道。
“殿下,那夏禹所出的上聯,看似隻是湊趣,取老鼠不老之意而已。”
“可實際上,這就是個諷刺聯啊,要讓咱們自己開口罵自己!”
魏瀟聽到這裏頓時扭頭,一對鳳眸狠狠地瞥向了在那麵帶微笑不動如鬆的夏禹。
夏禹也沒隱瞞,反而坦然的笑著點點頭道。
“看來大魏還是有幾個明白人的嘛!”
“既然能聽出本宮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了,那想來這下聯也當是毫無問題了?”
“不知本宮可有榮幸聽聽大魏文壇聖手的精妙絕對啊!”
魏瀟聽到夏禹這話,氣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了。
“怎麼著?對不上來?”
“那看來號稱文風鼎盛的大魏也不過如此嘛!”
“要不大魏的各位早點回家洗洗睡去?”
“說不定睡上一覺就能想出來了呢!”
夏禹這番話可謂是陰陽怪氣到了極點。
一時之間大魏使節團如喪考妣,連眼神都開始躲躲閃閃的了。
大夏的眾臣又比他們好到哪裏去?
他們也驚訝啊!
連歐陽旬都被氣死了,原以為今天要出大事的。
可沒曾想,夏禹這位聲名狼藉的太子卻脫穎而出,把局麵扳成這樣呢?
三皇子夏文傑此刻看著站在那兒一臉淡笑的夏禹,簡直嫉妒的幾乎要將牙咬碎了。
高坐上首的夏皇雖然心中也驚詫夏禹是如何做到的。
尤其是今日裏這番表現,跟變了個人一樣。
但終究這場文鬥是替大夏在爭臉,現在得表個態才行。
“諸位大魏使臣,此番比鬥,看來我大夏贏了啊!”
“你方可有異議?”
聽到夏皇這直白的文化,大魏公主魏瀟那一嘴銀牙都快咬碎了。
但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她多想,鬱悶了半天以後,她才恨恨地說道。
“此戰,確實是大夏略勝一籌,我大魏,認了!”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大夏臣子頓時笑逐顏開的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他們高興之時,魏瀟卻似乎不打算就這麼認輸!
銀牙緊咬,開口道:“大夏皇帝陛下,不知可敢與我大魏再賭一場?”
“你我約定,三日之後重新比試。”
“若大夏再贏,那大夏之前惦記已久的被我大魏奪去的燕雲十六州,其中的錦雲城,便還給你們!”
“可若是你們大夏輸了,那麼你們不但要把青州城賠給大魏,還要加上一座揚州城!”
“大夏皇帝,你們敢比嗎?”
好家夥,這話一出,整個大殿內大夏君臣頓時變了臉色。
“大魏欺人太甚啊!”
“且不說那當做賭注的錦雲城本就是大魏從大夏這裏強占過去的,
單說大魏惦記的那揚州城,那可是大夏的人口、賦稅重地!”
滿朝文武都是明白人,當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皆開口反對。
“陛下,萬萬不可上當,不能賭啊!”
三皇子夏文傑這時候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同樣開口勸道。
“父皇,不要中了大魏的奸計,這幫人狼子野心,顯然是惦記我揚州城的富庶已久了。”
夏皇還沒開口呢,忽然一旁傳來一陣聲音。
“依本宮來看,這大魏都把禮物送上門了,答應了又何妨?”
“既然我大夏能贏一次,難道就不能再贏一次?”
“我大夏難道還怕了他大魏不成?”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一驚,循著聲音轉頭一看,果然,又是夏禹嘚瑟的扇著扇子在開口。
今天眾人也不知道被這位素來不學無術的太子殿下震驚了多少次了。
但此刻他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衝上去把這人的嘴都給撕爛了。
這等軍國大事,豈容夏禹這麼個廢物太子瞎鬧?
三皇子夏文傑臉上的譏諷簡直沒有任何遮掩,也沒給夏禹任何麵子,直接厲聲道。
“夏禹你這等不學無術的,知道什麼,你......”
說著說著,夏文傑忽然就卡殼了。
因為他忽然想到,剛剛那場文鬥,還是這位“不學無術”的太子殿下才贏下的。
夏禹如今三戰三勝,正是底氣十足的時候,不由一臉玩味的看著夏文傑道。
“三哥繼續罵啊,怎麼不繼續呢?”
“你這罵得多痛快啊!”
“罵得我都以為剛剛贏了文鬥的不是我而是三哥你呢!”
說到這裏,夏禹不管臉色難看的夏文傑了,胸中豪氣萬丈,轉頭衝著夏皇躬身一禮道。
“父皇,兒臣願為大夏一戰!”
夏皇此刻一對虎目微微半眯,盯著夏禹道。
“你可有把握?”
夏禹咧嘴一笑,挺直腰杆答道。
“若是其他事,尚且不敢說滿,可對上大魏,兒臣的把握是十成十!”
“此事若不成,兒臣自願入大魏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