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掉了幾個月的夥食費後,阮軟捧回了幾盒玉容膏。
她越來越苗條,但依然凹凸有致,臉蛋也越發迷人。
應該說是有種妖異的美豔感,像是滲了毒的花朵。
開到極致,也惡到極致。
周五下課後,她歡天喜地去了約會。
直到周日晚上,她才臉泛桃花回來宿舍,身上衣物全部換成了名牌,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鑽石項鏈。
看來,她和那個富二代打得火熱。
阮軟一邊給室友分發奶茶,一邊自鳴得意道:
“我老公可疼愛我了,差點就不放我回來呢。有些人就是以為自己家裏有點錢,瞧不起別人。風水輪流轉,沒準我哪天就成了總裁夫人呢,我看到時是誰瞧不起誰。”
一通陰陽怪氣,含沙射影。
室友們尷尬地瞄向我,手中的奶茶估計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她們都知道是我把價值千元的化妝品給了阮軟用,她才有機會變美。
沒想到現在恩將仇報,指桑罵槐。
我當然不會惱怒,相反,我可高興得很呢。
和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一條魚兒已經上鉤,另一條魚兒也該安排上了。
恰好幾天後,阮軟母親又聯係上她。
這個偷走別人身體去縱欲的毒婦,因為喝酒過多,酒精中毒被送往醫院。
這通電話是催促她過去繳納住院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