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京中人人羨慕的陸家繼承人。
有錢有顏的財閥少爺,而我是他身邊最不起眼的一個女人。
卻在桀驁不馴的他身邊,跟了整整七年。
所有人羨慕我命好,成為了京圈太子的白月光。
這七年他確實很乖,還當眾浪漫求婚。
可好景不長,他又找到了更合他胃口的小獵物。
他說這樣的的女人要幹淨的像一張紙一樣被自己調 教才有征服的玉望。
我以為他隻是玩玩而已。
可直到他為了討女生開心,在我們的紀念日上,將我丟在離市區幾千裏的停車區。
我在大雨中清醒,知道這段感情該到此結束了。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第三年的紀念日,他早上發信息給我說,穿的漂亮一點,帶我出去玩。
我欣喜的打扮了一早上,花了兩三個小時才畫好的精致妝容。
此刻卻在大雨中,被衝的好不狼狽。
我滿臉絕望的看著麵前邁巴赫裏親吻的兩人,心仿佛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撕碎了一般。
原本屬於我的副駕駛上坐著陸宴澤最新看上的女人。
聽說她是個大學生,瞧這幹淨漂亮皮膚白質氣質更是說不出的清貴冷豔。
也就是這點陸宴澤對她欲罷不能。
看著在大雨中如同落湯雞一般的我,女生搖下了一點點窗戶,眼神清亮的盯著我,嫣然一笑。
「哥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舊人哭,新人笑嗎?」
「這位阿姨她不會是在哭吧?你看她卸了妝的樣子,皮膚都沒我好呢,怪不得哥哥不喜歡她了。」
「要我說嘛,處 女座的男生就是盡可能的追求完美,怎麼會一直喜歡這樣邋遢的姐姐呢。」
她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刺激的我心痛如麻。
是啊,她說的沒錯,我是不年輕漂亮了。
人生能有多少個七年呐,我的青春也全部給了陸宴澤啊。
我好像還看見了陸寵澤寵溺的輕笑,甚至主動湊上去親了親女生的側臉。
他很少這麼主動的,以前我原以為他隻是性格如此。
可現在看來他隻是不對我主動罷了。
多可笑啊。
他沙啞的開口,「他哪裏比得上你啊,素顏都這麼好看。」
「好了,這雨越來越大了,我們回去吧。」
女生又戳了戳他的唇撒嬌,「好呀,不過哥哥就把姐姐丟在這裏,好不好?」
「讓姐姐在這裏冷靜一下嘛,我早就聽說姐姐性子嬌縱,讓她在這裏吃一點苦頭,磨一磨性子。」
「這樣後麵姐姐就不會阻止我們在一起了呀,也不會欺負我嘍。」
她說的情真意切,好像在認真考慮一般。
雨越來越大,砸在身上,痛在心裏,我冷的瑟瑟發抖,隻能抱緊雙臂求救似的向陸宴澤。
這裏離市區有幾千裏,是無人區啊,他不可能不知道丟在這裏會死的。
然而陸宴澤隻是沉默了兩秒,便點頭了。
當他開著車子揚長而去時,我在女生越發得意不屑的眼神中痛不欲生。
這一刻我才清醒的意識到,他真的變心了。
為了討好別的女人,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我丟在無人區,絲毫不考慮我的生命安全。
七年啊,我不甘心。
我掏心掏肺的愛了他七年,明明這七年都好好的,他還跟我訂婚了,怎麼會這麼輕易變心呢?
我懷揣著答案,他又不甘心的一遍遍給他打電話。
最終在第19遍手機快關機時,他接了。
隻是不等我開口,他的聲音就有些嘲弄道,「沈安研,你不知道我在開車嗎?一點都不懂事。」
「你身體素質那麼好,在外麵待待又怎麼了?大不了找個地方淋淋雨,躲一晚上就過去了。」
「明天我會派人來接你的。」
我難以置信的衝他吼,「陸宴澤,你他媽立刻馬上滾過來接我,你是瘋子嗎?你沒長眼睛嗎?這附近哪有躲雨的地方?」
「這是高速停車區,沒有一個建築物,你讓我去哪躲?現在已經進入深秋了,天這麼冷,這裏又是無人區,你想逼我死就直說。」
陸宴澤沉默了,仿佛在思考我說的話。
這七年我足夠了解他,雖然他玩世不恭,但不至於真的會逼我去死。
此刻他應當是在猶豫。
然而女生卻再次陰陽怪氣道,「哥哥姐姐好誇張啊!」
「她怎麼這麼凶啊?說話如此粗魯,竟然還敢罵你,真的得讓她好好吃點苦頭。」
「現在都已經淩晨3點了呀,熬到明天早上用不了七八個小時。」
「何況等我們回去以後就會安排人來接她呀。」
「姐姐真的是太矯情了一點吧,這點苦頭都吃不了。」
聽完女生的話,陸宴澤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一片冰涼,無論我再怎麼打,他都不肯接。
手機還剩一點點電時,我蜷縮在大雨中,哭著給一個好久不曾用過的號碼打去電話。
連三秒都不到,那邊秒接。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聽見那邊急切的問我。
「研研怎麼了?你沒事吧?你那邊怎麼那麼大的雨聲?你是在哭嗎?下雨為什麼還不回家?」
聽見這道關切的聲音,我哭的更加委屈了。
「可以來接我嗎?」
然而我剛說完這一句,手機就進水了,竟然直接熄屏。
我再次在雨中嚎啕大哭,卻又不得不慶幸,還好我及時給他發了位置過去。
但是我不敢確保他會過來。
他跟陸宴澤是死對頭,之前挖我是想讓我去他們公司。
他跟陸宴澤水火不容,所以哪怕他是我的學長,我都刻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就好比是曾經有過聯係的陌生人而已。
我不敢去想這樣的關係,能不能讓他跑這麼遠來接我?
難道真的隻有在這裏等死嗎?
氣溫越來越冷,我的身體漸漸開始發燙,我意識到我開始發燒了。
可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停車區,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蜷縮在地上,絕望無助的哭泣,最終陷入昏迷。
夢裏迷迷糊糊的,我睡得很不安穩,全是我跟陸宴澤認識的那些年。
我跟他是在酒吧認識的,那個時候我媽住院 ,需要很大一筆錢,沒辦法,我還在大學中隻能去酒吧兼職。
在台上駐唱的時候,我遇見了這個玩世不恭的少爺。
他說很喜歡我幹淨的眼神對我開始展了猛烈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