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景屹快死了,以為他多日昏迷不醒。
其實這家夥隻是偽裝,早就恢複了意識。
從我第一天來到龍族,勤勤懇懇替他擦拭身體,為他敷藥時,係統就開始不斷播報好感度的增漲。
我盯著那張俊逸的臉,指尖故意滑過他腹肌溝壑。
果不其然,那睫毛微不可見地顫了顫。
好嘛,擱這兒裝死呢。
龍族內部動蕩,景屹和禾川兩個人聯合排了這場大戲,想要揪出亂黨。
卻沒想到因為係統能檢測好感度而暴露,被我早早發現。
“夫君,你終於醒了。”
我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
“再不醒,就要被你謀害至死了......”
他抬手按著腹部的傷口,耳尖微紅,有些慍怒地盯著我。
我心虛地低頭望腳尖。
“對不起。”
“我......我那是不小心腳滑的。”
我頭埋得更低了,景屹輕哼了一聲。
“過來,幫我包紮。”
他腰腹的繃布隱約滲出血跡,我承認自己魯莽了,急著刷好感度,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我的膽大僅存在於景屹裝暈的這段時間。
沒事揉揉胸肌,再摸摸腹肌,盯著帥臉發發呆。
可沒想到玩脫了,他居然不裝了!
我雙腿發軟,手指發顫,小心翼翼替他解開繃布。
卻沒想到,待我一靠近,景屹一把扣住我手腕,將我攬進懷中。
他呼吸灑在我耳畔,聲音低啞。
“剛剛不是很主動?”
“現在慫了?”
......
“氣死我了!我剛嘬上嘴,那頭笨龍就跑走了。”
“明明也很享受,裝什麼純情。”
白溪義憤填膺,氣得直拍桌子。我想給她倒杯酒,連手都在發抖。
為了攻略這兩個難搞的龍族男人,我們可謂是殫精竭慮,嘔心瀝血,鞠躬盡瘁。
這些天白溪整日追著愛閉關的禾川跑,兩個人你追我趕,每天都是兩千米拉練。
最重要的是,禾川會飛!
我的好閨閨卻隻有兩條拚命搗騰的腿,肌肉都快練出來了。
“就是就是,這群小龍人太討厭了!要不是為了賞金,咱們早就溜了,嗚嗚嗚......”
我也一把辛酸淚。
天知道伺候景屹有多累,他那一身肌肉,骨架大又沉又重。要不是看在那張臉和賞金的份上,我肯定要甩手不幹了!
白溪醉醺醺地盯著我。
“小竹竹,我嘬上嘴了,你進度如何?”
“我也。”
我將酒一飲而盡。
景屹醒後,他就向我明牌,裝也懶得裝了。
我被他按在懷裏,他大手扣住我腰肢,令我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掠奪口中甘甜。
掌心火熱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遞到我肌膚,我被吻得腦袋暈暈乎乎,手腳都發軟,險些戰力不住。
景屹大手一撈,穩住我身形,卻沒任何放過我的意思,反而吻得更深。
靠的太近了,我能聽見他胸膛內的心跳,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白溪在我麵前打了個響指,我這才回過神來,麵頰發燙。
“嘿嘿,要是什麼時候禾川,也像你家景屹那麼主動就好了。”
“亂、亂說什麼呢?”
我臉通紅。
“還想瞞我?你那點小表情,我一瞧就知道。”白溪點了點我脖頸間曖昧的紅痕,“嘖嘖,也不知道遮遮。”
白溪!你也沒放過我!
“還是你小妞吃的好啊!我清湯寡水,日子沒有盼頭。”
白溪哀聲長歎,我目光一滯,突然麵色大變。
“怎麼一副見鬼的表情?”
我指了指她身後,白溪回頭望了一眼,也跌坐在貴妃榻上。
“你倆怎麼來了?!”
景屹和禾川就靜靜站在門口,也不知偷聽了多久。
尤其是禾川,神情難看的緊,目光在我和景屹身上遊走,最後落在白溪臉上。
“怎麼。”
“是為夫不能讓你滿意?”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將醉成軟腳蝦的白溪打橫抱起。
在被趕出禾川的府邸前,我回眸瞧見他將白溪按進懷中,語氣飽含怨念。
“不許看。”
下一秒,景屹的大手掩住我雙眸,灼熱的呼吸灑在我耳畔。
“想要的話。”
“我也可以給你。”
第二日,白溪來府邸找我,滿臉崩潰。
她如同八爪魚一般趴在我身上,一向霸氣的她,此刻哭得梨花暴雨。
“這日子我不想過了!”
“我要和離,我要死遁!他太行了......”
哦~
禾川太行,白溪招架不住。
我盯著她滿脖子的紅痕,立馬領悟。
原來苦修無情道的龍族大將軍,是裝出來的道貌岸然。
平時看起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生人勿近。還是在我好閨閨的猛烈攻勢下,亂了道心。
怪不得昨夜我看見禾川府邸上空雷霆密布,龍吟聲不斷,原來是天之驕子破戒了。
“我太崩潰了。”
“你知不知道龍他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