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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雙殺妯娌雙殺
胖喵魚

第一章 競爭

我和高中同學一起嫁給了一對兄弟。

婚後,婆婆就開始挑撥我們的關係,讓我們決裂。

在婆婆的挑唆下,我們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

終於在一次吵架後,我們發現了婆婆和老公的真麵目。

於是我們聯手了,準備給他們三人一點教訓。

......

我老公王恩瑞和他的弟弟王天寶同年結婚,我驚訝的發現我和弟妹白楊是高中同學。

我們一個年級第一,一個年級第二,是對方最好的對手,也是最好的朋友,直到和高考後各奔東西,我們才逐漸失去了聯係。

看見彼此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很激動,以為有了這層關係,我們會無比和諧,可沒想到婚後我們的關係急轉直下。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們從曾經良性競爭的對手,變成了現在整日爭吵,生活一地雞毛的妯娌。

無論大事小情,她都會與我爭吵一番,甚至於晚上的碗誰刷,早飯誰來買,都要爭個高低。

而且,她無時無刻都在炫耀著婆婆王秀琴對她多好,原本我們的良性競爭到此刻竟成了攀比,

我想過和王恩瑞搬出去住,可是這兩兄弟都顯得很孝順,沒有一個有搬出去的意思。

今天早上,白楊又對著我的炫耀說,王秀琴欣賞她的個人能力,給她買了一個大金鐲子作為獎勵。

平時她基本上不會做家務,帶上大金鐲子後,就拿著小小的抹布在我麵前走來走去,手腕上的黃金鐲子明晃晃的刺著我的眼。

我有些不悅,但是沒有直接挑明。畢竟我不想顯得我是多事兒的人。可她卻一直在一旁陰陽怪氣。

白楊對我說,在這個家王秀琴更喜歡誰一目了然,喜歡一個人自然就是多送禮物,不像某些人整天非要爭什麼,誰高誰低。結果,王秀琴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原本我不想整日吵架,可我也不能容忍他在我麵前說三道四,於是便直接和她爭吵起來,她說我一無是處,不及她家世好、工作好。

她說,我王恩瑞根本不喜歡我,娶我隻是覺得我好生養,以後能給她生個兒子,說我隻是個沒用的生育機器。

我們誰也不想讓著對方,吵累了後我就坐在陽台的沙發上生悶氣,聽見外麵有門鎖的聲音也沒出來打招呼,可沒想到竟然聽見了王秀琴和他兩個兒子的談話。

他的兩個兒子明顯對我和白楊之間的爭吵無比厭煩。

王恩瑞對王秀琴說:“媽他們兩個之間相處的挺好,為什麼要故意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王天寶也不解的說:“對呀,原本他們是同學好好相處,我們家一片和睦,多好。”

沒想到,王秀琴居然誌得意滿地說:“你們不懂這是馭人之術。”

“她們兩個之前就認識,還是好朋友,難保不會聯合起來把咱們家搬空。咱們家攢下現在的產業花了這麼多時間。怎麼可能砸在他們身上?”

“就讓她們這樣仇視對方才最安全。”

原本,我以為王恩瑞會反駁一下王秀琴的意見,畢竟他平時忠厚老實,對我也十分真誠。

結果,就是我這個看上去老實的王恩瑞率先讚同了她的看法。

他用敬佩的語氣說:“媽,還是你聰明,這樣的確最保險。”

我頓時覺得一陣心寒。

而那個隻許自己王恩瑞天下第一,溫柔護短的白楊也以為王恩瑞會向著自己。滿臉都是驕傲的神色,抬眼看著我。

結果她王恩瑞沉默片刻,便更加開心的讚同王秀琴的說法。

王天寶帶著幾分冷漠,說到:“還是媽說的有道理,不能讓他們關係太好,畢竟我是衝著她們家世去的。得到我想要的,我就會和他分開。如果軸裏間有過多牽扯的話,對我們家不利。”

王恩瑞也應聲附和:“她根本不是我的菜,要不是看她麵相好生養,我才不會選他呢。”

我們倆坐在陽台上一聲不發,臉色漆黑,顯然我們都不想被人發現,我們聽到了事情的真相。

片刻後他們母子三人又有事出門,我和白楊才從陽台走了出來。

此時我們才知道,我們是被人蒙蔽了。

我回想起高中時和她的相處才想到,她雖然家世好,很驕傲,但是並沒有什麼壞心眼。

原本我隻覺得她找茬,現在看來一定是王秀琴在她麵前說了我的壞話,挑撥我們的關係。

我們對視的一瞬間便都說出同一句話。

我要離婚。

見彼此的想法,以致我們瞬間達成和解。

她眼眶紅紅的,眼淚馬上就要奪眶而出,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對,我說離婚一起離。

原本我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結果是個渣男。我不會讓他的目的得逞的。

原本白楊一直相信自己嫁給愛情,現在看來是嫁給了謊言。

我讚同了她的說法。

婚是一定要離的,但是不能這樣簡單就離了。

他們母子三人不是喜歡看我們互相爭鬥嗎?那我也把他們三個的生活攪的雞犬不寧。

於是我和白楊開始商量起對他們的計劃。

為今之計就是盡量幫助白楊保留一下她的財產,不會在離婚的時候被渣男全都分走,在盡可能的為我們兩個爭取權益。

得知這個事情的真相後,我們才注意到王秀琴之前異常的舉動。

在得知我和白楊是高中同學後,王秀琴很反對,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我們關係好,不好控製,可兩兄弟還是堅持和我們結婚了。

最初王恩瑞堅定地要和我結婚時,我還以為是她真心愛我,對我好。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算計罷了。

既然如此,我們兩個也就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了。

我們的關係和好如初,一起手拉著手,找了一家男仆餐廳吃飯,讓那些眼花繚亂的腹肌帥哥服務,幫白楊緩解一下現在的痛苦。

順便細化一下我們的計劃。

現在王秀琴應該在外麵跳廣場舞,我們算著這個時間回到家裏。

我們把家裏能看見的東西都摔在地上,擺出一副正在吵架的樣子,在王秀琴進門的一瞬間,我們兩個的矛盾徹底爆發,開始互相指責對方,撕打對方。

王秀琴一貫在我們兩個麵前裝好人,見此她一定會過來勸阻,當和事佬。

如我們所料,當王秀琴進屋的瞬間,看見地上垃圾一片,而我們兩個互相撕著衣服和頭發的時候驚呼出聲:

“哎呀,我的兩個小祖宗,你們這是又怎麼了?有什麼事兒跟媽說,不要吵架了。你們看看現在像什麼樣子?”

我看見她翻了個白眼,我的心中也一陣鄙夷,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和你說的話你隻會激化矛盾。要是沒有你在中間摻和,我們倆不知過得有多開心。

我抓住時機,連忙抓住白楊的手腕對王秀琴說:“還不是某些人得了個金鐲子就開始跟我顯擺。還說是你給他買的,說你不喜歡我!”

“你一向對我們兩個都是公平對待,她一定是見不得我們好,故意弄了個金鐲子氣我,然後我們兩個就打起來了。”

“再說了我對你這麼好,洗衣服、做飯,她整日在家什麼都不幹,憑什麼給她買金鐲子沒有我的!”

“今天,我非要把她這金鐲子從手上擼下來。看她拿什麼耀武揚威!”

王秀琴還在一旁和稀泥,說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她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太小氣。

白楊抓住話茬接了下去,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聽見沒有?媽都說你小氣,為什麼媽給我買不給你買,就是因為這個。”

聽到這話,我直接對著白楊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擋在白楊麵前的王秀琴臉上。

而王秀琴擋在我麵前,讓白楊不要說的時候,白楊又是有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王秀琴剛要發作的時候,白楊就直接說:

“要不是因為媽善良,你早就被我趕出這個家了。我早就想替媽出口惡氣。她都告訴我你那些破爛事兒!媽說了......”

話音未落,她的嘴就被王秀琴用手捂住了。

王秀琴臉色鐵青。

她沒少在中間挑撥,此刻她怕自己說的那些壞話都被拆出來,就岔開話題地說:

“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別在氣頭上,什麼傷人的話都說。”

“不就是一個金鐲子嗎?大不了我再給你買一個就是了。”

我倆一人一邊兒握著王秀琴的手,我對王秀琴說:“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去!”

而白楊扯著王秀琴的手往回拽,口中不停喊著:“憑什麼給她?不許去!”

我們一人一邊用力拉扯著,推搡間把王秀琴推倒在茶幾上。

她給王恩瑞和王天寶留的那些飯菜全都被壓在身下,浸透了衣服,渾身都是湯汁和菜葉子。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我們兩個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卻還是不依不饒地拽著她,把她拽的在茶幾上來回摩擦。

王秀琴素來喜歡穿鮮豔淺色的衣服,她淺藍色的連衣裙上被塗滿了剩菜剩飯,渾身都是泔水的味道。

她被我倆拽的頭暈轉向。還不停的在說和。

真是很盡力的營造一個好王秀琴的形象了。

我倆氣出的差不多才把她鬆開,她掙紮著站起身,喘著粗氣,一臉的氣急敗壞。

隻是,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把這氣壓了下去。或許是想到大兒子還沒有得到一個繼承血脈的孩子,而二兒子還沒有得到白楊的全部家產。

她呆坐在茶幾上,緩了好長時間才站起來說:“不就是一個鐲子劇嗎?白楊的鐲子是我看她快過生日了買的。既然你想要,我就給你買一個。”

說罷,她扶著自己的老腰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來剛才這一會把她折騰的不輕。

看著她走向浴室的背影,我們兩個忍不住笑成了震動模式。

讓她挑撥離間,這次火燒到自己身上了。

我倆都故作生氣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滿地的狼藉,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王秀琴洗完澡後開始動手清理,她隻希望我和白楊之間有爭吵,不希望我們和她的兒子有什麼矛盾,畢竟我們兩個都還有用。

如果夫妻關係不和的話,他們會很難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過,雖然收拾幹淨了,王恩瑞和王天寶回來後還是發現了氣氛不對,他們誰都沒說什麼,畢竟我們吵架是家常便飯,也都沒有再做關心。

而且,他們倆一個是鐵飯碗,一個是從商,根本就不屑於摻和這些家長裏短的爭執,畢竟他們都是有大誌向的人。

不僅如此,他們兩個也已經被王秀琴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甚至他們對王秀琴臉上左右兩個巴掌印都沒有過多的詢問。

我不禁感歎,王秀琴真的是養了兩個好兒子。

看上去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母慈子孝,實際上王恩瑞和王天寶還留在這個家不走就是為了這個房子,還有王秀琴手裏的存款。

這也是我的心意,更好把他們逐個擊破。

晚上我回房後王恩瑞已經躺下了,他下班回來幾乎不和我說話,隻說自己不解風情,實際上隻是不喜歡我。不感興趣而已。

我湊上去對王恩瑞說,你都不知道今天他們有多過分。

他不耐煩地說,怎麼又吵架了?還擺著一張臭臉。

你們就不能消停幾天?

我對王恩瑞說,你就不能向著我一點兒,我這次吵架可是為了我們倆以後的生活。

白楊對我說媽已經同意,把房子過戶給她們倆了。

聽見這話,原本還不耐煩的王恩瑞瞬間來了精神,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憤怒地說:“什麼?媽真的是這樣說的?”

“我在這個家盡心盡力伺候,她要什麼我給買什麼,她居然不想著我還要把房子給老 二!”

“我要找他理論一下!”

我連忙攔住他:“對,她是這麼說的。”

“但是這都是白楊的一麵之詞,沒準兒他就是故意挑撥我們和媽的關係。他們兩口子心眼兒實在太多了,沒準兒想要咱們和媽決裂,到時候媽的,財產順理成章就留給他們了。”

雖然他和王天寶關係看上去很和睦,但是我知道他多少還是有些介意。

此時聽了我這一番話,他坐下開始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要做的隻是挑撥一下,後續他們能做出什麼離譜的事兒就不是我要管的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吃早飯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們兄弟兩人都很沉默地吃了飯後各自去上班,完全沒有了之前的一團和氣。

看樣子白楊已經照我的計劃進行了。

與此同時,我開始籌備離婚的事,

我找的私家偵探效率很高,已經找到了對我們有利的大把證據。

王天寶在外麵尋花問柳,和各種鶯鶯燕燕廝混好不風流,而王恩瑞也是在外尋花問柳,還有一個長期的地下情人。

我看著照片上的三姐張瀟瀟,長相的確豔麗,是我王恩瑞喜歡的類型。

而我這種在他看來無趣的高知女青年,在張瀟瀟麵前隻能靠邊站。

不過,他們太自以為是了,以為我和白楊都沒長腦子任人擺布。

現在手裏捏著這些證據,我能讓他們身敗名裂

在這之前,我得把我們的錢要回來,我和王恩瑞一起工作,共同打拚存下不少的錢,我可不會白白的把錢留給他。

麻煩的是王天寶白楊一直做生意,白楊家世好,王天寶做生意用錢的時候就從白楊那裏拿,所以他們沒有什麼財產要分割。

但是,想把投資的錢要出來,卻也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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