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夏杭他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不缺房子,對他來說,隻是隨便把名下眾多房產中的一套過戶給我。
可對我來說,是需要努力很久才能擁有的。
平常他給我發幾萬的紅包,我都毫不猶豫地收了,再嘴甜地說兩句謝謝。
但這次我隻是笑了笑,沒應他的話。
我和夏杭一起坐在甲板的沙發上,吃著蛋糕,蛋糕很好吃、很甜。
夏杭低著頭,在回複手機的消息,看著他的側臉,一瞬間,我很想親親他。
我不想要他的房子了,房子我早晚會自己掙到的。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親親他,想嘗嘗會不會像蛋糕一樣甜。
我挪了挪,離他更近了點,突然他轉頭了。
「一直看我做什麼?」
「沒,我——」
「我這有點事,不能陪你了,先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他的白月光陳夢琪出了車禍,擦破了點皮,住院了。
那天他離開的背影,像是在嘲笑我。
隨口許諾的事情,我又怎麼敢當真。
4
之後的幾天,夏杭一直沒聯係過我。
直到有一天,他叫我一起去爬山。
我答應了。
到那兒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他的白月光陳夢琪也在。
他們八個人,兩輛觀光車,剛剛好。
夏杭沒說話,我有些尷尬。
陳夢琪打圓場說:「我這後麵擠擠還能再坐一個人。」
我沒過去,一是她剛出院,二是我不想離她那麼近,會讓我無所適從,哪怕現在已經是了。
我來回看了看,發現這兒空曠的很,自己走過去怕是不太現實,於是我隻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沒事,我等下一輛觀光車來吧,你們先去。」
在場的人我隻認識夏杭和陳夢琪,夏杭沒說說話,陳夢琪回了回我:「好,那我們到那等你。」
等待的過程總是煎熬的,我百無聊懶地踢著路邊的石子,思緒萬千。
一個相熟的人對我熟視無睹,反而是本該站在對立麵的人給了我尊重。
我輕笑了一聲,不知在嘲笑誰。
等我到目的地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開始野炊了,有的人在烤,有的人在吃,有的人在聊天。
夏杭背對著我,在和陳夢琪說些什麼,咬耳朵似的,好不親密。
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