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家你不想呆,那就滾出去,】我父親為了那對母女居然想趕我走,那對母女自認為隻要我媽媽死了,趕走了我,她們就可以享受著陸家的奢華,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爸爸沒有實權,別墅也不是他的,三年後我再回來,就是要你們嘗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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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爺病危,在搶救室跟死神作鬥爭,這時來了一男一女,正是他的兒子和他的第二任媳婦,兩人神情看起來倒不是關心父親的病情,更多體現出來的是如果爸就這麼走了,那產財還沒分配啊,貼身管家王叔轉身出去,來到醫院後麵花園裏,隨即撥打一個電話出去,老爺說過,如果他發生不測,一定要通知她回來掌權,現在是時候了。
兩天後,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剛從機場風向開出來,車子速度極快,似乎是趕著要去做什麼事一樣,不料前麵堵車,原來是一輛寶馬車占用了應急車路,拐彎時還與一輛路虎車相碰,兩人都出來吵,誰也不讓著誰,就在這時,挺巧的是一輛救護車緊急的要過應急車道,可是那位寶馬車主不讓,如果事情還沒解決他堅持不挪,所有的車主大罵著,可他無恥到不為動容,既然這樣,那就不客氣了,我勾起嘴唇,露出冷笑,把碼力開到最高,車子“嗡嗡”震響起來,前麵的兩輛車主注意到,一臉懵的看著我“這是要幹嘛?”還沒等他們想完,蘭博基尼突然以最快速度朝那輛寶馬直衝過去,連續直撞三下,直把車子撞開,然後開到一邊,打個手指,給後麵的那輛救護車,讓他們走,車主一臉驚嚇的呆在原地看著右邊的愛車被撞成窟窿,頓時臉青一塊紅一塊,大罵起來,還衝到也廢了的蘭博基尼旁邊讓裏麵的人出來賠錢。
車門開了,一條大長腿邁出來,緊跟著整個身子也站起來,那人罵著罵著有點看呆了,一頭波浪長頭發,身穿牛仔褲配著白背心,外穿一件灰色棒球服,這麼簡單的穿搭配在她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的高級與充滿神秘感,白裏透紅的肌膚,烈焰紅唇,臉上戴著大墨鏡看不出神情,我雙手抱胸的坐在車尾冷冷的看著他,後麵的車開始通行,車主紛紛露出個感激的神情看著我。
此時來了兩輛車和一輛炫酷哈雷,剛好通知的人也來,我站起身子,帶頭的人朝我走來,【小姐,車子帶來了,你先走吧,剩下交給我來處理。】我抬頭看著他幾秒,他還是沒變,我以前的貼身保鏢阿泰,然後走過去戴上頭盔,坐上哈雷直開起來朝目的地走。三年了,離開這裏整整三年了,走時帶著恨意離開,現在回來了,全身血液沸騰著,是時候向他們討債了。
到了目的地,停好車,拿下頭盔,一臉傷感的看向埋葬媽媽的地方,這是安園,埋葬死者的墓地,王叔早在大門口等待,手裏捧著一束太陽菊,我朝他邁開腳步走過去,【小姐,你回來了!】王叔充滿慈祥的看著我,順便把手裏的花遞過來,我伸手收下,朝右邊走去,王叔習慣的跟著我後麵,兩人都不說話。
【媽媽,兮兒回來了。】我蹲下來用手輕輕撫摸著媽媽的黑白照,此時大墨鏡下有一滴淚悄無聲息的流下來,外表再冷再強,到了媽媽麵前還是柔軟下來,王叔心疼的望著我背影。過去了一會兒,我站起來,又變回那個冷漠不苟言笑的自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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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爺爺已經脫離危險,但處在昏迷中,我打開門走進去,靜靜地坐在床旁邊看著爺爺,他瘦了很多,現在這個家裏唯一個最愛自己的親人,【王叔,爺爺那天為什麼會摔倒的?】王叔沉思了一下,便開口道【我那天正好有事出門,不在家,據蘭姨說地上有水,他不小心踩到就滑倒了摔下樓梯!】樓梯口為什麼會有水,不會這麼巧合,怕是人為。【那蘭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