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胎停的那天,我央求顧見白陪我去醫院體檢做人流手術。
可他在得知學妹腳崴後,拋下我一人在家匆匆出門。
當晚,我被無差別殺人凶手殘忍殺害。
我的屍體和死胎,被放在了新房的床縫裏。
消失了很多天,顧見白毫不在意,以為我隻是鬧脾氣出去和閨蜜散心了。
他心情好得將學妹帶回家,坐在那張床上談天說地。
無意中,顧見白聞見床縫中隱約屍臭的味道,開始慌了。
......
凶手在用繩子勒到我斷氣的那一刻,顧見白將手機關機了。
就在白天,醫生剛通知我胎又停了,我再一次失去了一個孩子。
我央求著顧見白陪我去醫院體檢,可他卻在接到學妹電話後就要匆匆離開。
而他的學妹僅僅隻是腳崴了。
我怒不可遏,顫抖著手,抄起桌子上的情侶玻璃杯砸到了他的額頭。
“你今天要是出這個門,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當時的他摸到血跡,緊緊攥著拳頭,陰冷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吃了般。
“方瑾,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體檢非要今天嗎?我以後有時間陪你去,不要胡鬧了。”
“佳佳出車禍了,她在這裏沒有朋友,我必須去。”
說完不顧我的反對,毅然打開門。
“顧見白,我不會和你有以後了,明天就離婚吧。”
我在後麵像個潑婦大喊,他卻頭也不回的離開。
隨著房門的緊閉,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誰知道一語成讖,我竟然真的和他沒有以後了,我更沒有未來,我死在了這個夜晚。
晚上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有人敲門,我本以為是顧見白回來認錯。
沒想到卻是無差別殺人的凶手裝成外賣員,直接用鐵棍將我敲暈。
在我醒來企圖打電話給顧見白時,卻發現他已經關機。
又立馬撥打報警電話時,凶手卻到了我的麵前,對我露出猙獰的笑,拿著繩子使勁地勒著我的脖子。
我掙紮著拽下凶手的頭發,指甲狠狠摳著他的頭皮。
在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還是努力睜開眼睛去看地上掉落的手機。
沒有一個電話打來。
那滴淚水終於帶著遺憾落下,不知道顧見白知道我已經死了會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