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助理簡單介紹了情況。
原來,陸成州收到我要離婚的消息太高興,帶著小情人坐遊艇出海慶祝。
結果腳滑摔下海,頭部受傷加溺水缺氧。
導致他醒來後,記憶回到了0歲。
那個我陪著他創業,一分錢掰兩半花,隻能住得起地下室的年紀。
那時的陸成州,滿心滿眼都是我。
可現在的我,早已被結婚後的他傷透。
再也沒有一絲愛意。
見我出現,陸成州如終於找到巢穴的候鳥,露出了燦爛笑意。
“茉莉!”
這是我18歲和他相遇時,他給我取的外號。
一直到他和黎舒晴相遇後。
“茉莉”變成了“老婆”再到“沈茉”。
作為秘書存在的黎舒晴,則漸漸成為了他滿心滿眼的人。
從生疏的“黎學妹”,到熟悉的“舒晴”,再到親密的“晴天”,最後成了永久置頂的“寶寶”。
這三年,我在陸成州不再愛我的事實裏,掙紮了三年,終於心死接受。
如今,再次聽見他對我熱戀時的稱呼。
沒有心動、沒有悸動,唯餘厭惡。
“別這麼叫我。”
我淡定推開他想要擁抱的雙手,冷漠道,
“你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叫黎舒晴,就在你身後。”
陸成州渾身一顫,深邃俊美的雙眼裏閃過心虛和慌亂。
是了,想必他醒來的第一時間,黎舒晴肯定全部告訴他了。
“我......我不要她,我不喜歡她。茉莉,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陸成州定定望著我,語氣乞求,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