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不久,好兄弟將我未婚妻借出去一個禮拜。
他們在陌生的地方親昵,放肆,毫無顧忌。
七天後他要還回來,我大驚失色。
好不容易扔出去的垃圾,哪還有回收的道理?
...
婚前派對結束,沈夢安來接我回家。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緊身黑裙,明明是深夜卻還是畫了全妝,出現在房間裏。
我的好兄弟薑勝為她倒了一杯酒,遙遙的舉杯。
“恭喜你們,”他喝得似乎比我還要多,眼角泛紅,說:“有情人終成眷屬。”
沈夢安扶著喝醉的我,緊緊咬著下唇,盯著薑勝看。
我本想開玩笑說是兄弟就灌我,別灌我媳婦,但酒意上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愣是沒說出來。
隻能眼睜睜看著未婚妻奪下了薑勝喝了一半的杯子,—飲而盡。
下—秒,我不勝酒力,徹底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我們的小家,窗外天光大好,床鋪柔軟整潔。
沈夢安在廚房,為我煮著醒酒湯。
牆上掛著我們的婚紗照,床頭櫃上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寄出的婚禮請柬。
我就要和她組成新的家庭了。
那時我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直到—個星期後,我看到手中的監控視頻。
視頻裏,薑勝和沈夢安抱在—起,難舍難分。
情到深處,沈夢安順從的靠在對方懷裏,主動獻上一個吻。
我相識五年的未婚妻,和我認識十七年的好兄弟。
如同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我臉上,我的世界地動山搖。
他們在高朋滿座中訴說著隱晦愛意,那我呢?
我隻是他們play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