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我盡心盡力喝了半天白的,服務小費沒掙著,還陪錯了人?
等我反應過來時,包廂裏就隻剩下黑臉的裴言澈。
他居高臨下的視線,正停在我微鼓的胸口。
搖搖欲墜的我直接碎了,跌坐在沙發上嚎啕大哭。
他開口調侃:「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勾搭我不成,從我兄弟下手?」
「你想太多了,我本來打算賣身的,有錢就行的那種。」
我直白的話語,給男人整急眼了:「你就這麼需要錢嗎?」
「是!你會給嗎!不會就別破壞我的工作!」
我甩開他的手,哼唧地說著不用他管。
他炙熱的掌心撫在我的腰間,語氣曖昧:「真不用我管?」
他這雙狐狸眼仿佛有漩渦,對視不到三秒。
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他脖子,起身坐在他腰間。
男人胯下的堅硬頂得我酸疼,我顫巍著貼上他的唇親了下去。
下一秒,我被壓倒在沙發上。
男人低喘的聲音,撩撥我的心頭。
還沒等他脫下外套,我上手扒拉他的底褲。
坦誠相見間,他氣笑了:「就這麼急?」
我頂著泛紅的臉微微點頭,他動手扯掉我身上唯一的布料。
呢喃和喘息聲,此起彼伏。
男人趴在我身上,汗如雨下。
次日醒來,我看著天花板發呆。
裴言撤裹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問我在想什麼。
我頓時語塞,總不能說我在思考怎麼開口問你要錢吧......
直到他穿好衣服,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幫外婆找最好的醫生,和院長刷了臉,把我的休學申請書攔截了下來。
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好歹裴言澈和他堂弟不一樣,他是有錢真給。
重新回到學校上課時,周圍議論聲依舊不斷。
但我毫不在乎,悶頭讀書的同時還向學校申請貧苦補助。
隨後,又參加很多有獎金的舞蹈比賽。
雖然裴言澈給我的錢,足夠花了。
但畢竟不能什麼都靠男人。
終於在看到銀行卡,沒支出的第二個星期,裴言澈給我發來消息。
「誰家好人兩個星期不吃飯?給我省錢?」
我思考了幾秒,敲字發送:「不是。」
「不是下課就出來,我帶你去吃飯。」
「你現在在哪?」
「學校門口。」
想到下課後烏泱烏泱的人,會從學校門口出去。
我可憐祈求:「能不能把車停到胡同裏,學校門口太多人了,我害怕。」
對方發來一串省略號問:「我就這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