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竹馬劈腿虞家真千金後,所有人都看我這個假千金笑話。
但沒人知道,當晚裴氏繼承人,敲開了我家的門。
他說:「我這人沒什麼道德感,就喜歡你這種胸大屁股翹的,缺錢隨時可以找我。」
我笑了:「就算再缺錢,下家也要找個幹幹淨淨的。」
裴言澈瞬間黑了臉。
半個月後再次遇見,我被偷走全部積蓄,唯一的親人重病纏身。
走投無路之下,我勾住他的脖子問:「裴總,再考慮考慮怎麼樣,你幹不幹淨無所謂,能給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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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鼻冷笑,瞥了我一眼:「抱歉,我也不要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換做以前,我掉頭就走。
但現在,我不僅沒生氣,還把外套脫了。
露出一覽無遺的好身材後,委婉解釋自己隻是被渣男,騙走了所有打工的錢。
事實上還是個幹幹淨淨的小姑娘。
裴言澈沒說話,一個眼神讓助理把我趕了出去。
外麵下著雨,比被退婚那天下得還大。
我罵罵咧咧,詛咒他們裴家原地倒閉。
裴言澈從我身邊走過,聲音不冷不淡:「裴家得罪你的隻有裴言川一個,罵我幹什麼,有本事你找他去?」
說完,邁著大長腿坐上豪車,一溜煙消失在雨夜中。
我沒吭聲,因為他說得沒錯。
裴家得罪我的,至始至終隻有裴言川一個。
十三歲那年,我對他一見鐘情。
那時候的裴家,雖是北城首富。
但實際掌權的,是裴家二叔裴言澈。
裴言川因為被父母寄予厚望,一直處於被窮養的狀態,夥食費隻有兩三千。
於是,在主動追他的五年裏,我把零花錢分他一半。
他拿著我的錢,去國外看女神的演唱會。
名貴手表眼睛眨也不眨收入囊中,還輕鬆實現豪車自由。
而我,每天坐著公交上下學。
身邊的人都嘲笑我是顏控戀愛腦。
但我覺得,把零花錢分給喜歡的人花,也是一種幸福。
直到十七歲高考結束,他終於答應和我在一起。
還說十八歲就要和我訂婚,大學畢業就結婚。
可沒想到,在訂婚前的一個月。
我被查出不是虞家真千金。
虞煙才是。
真千金被接回來後,我這個假千金成了圈內笑話。
我以為和裴言川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會因為一個身份而改變。
直到他在訂婚那天,放了我鴿子。
我衝去裴家,開口質問:「這婚還訂不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