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調戲我的壓寨夫君的時候,小弟們總是很識相地消失不見。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但他總是裝作聽不見我說的話。
一雙眼也不願意往我身上放。
我站他左邊,他就往右邊轉。
我跑到右邊,他又背過身去。
真是幼稚。
又不是訓練,還立正稍息向後轉呢。
他既不聽我說話,也不和我說話。
一雙好看的眼隻顧盯著院中來來往往的小弟們。
山寨中的人大多隨性,那些大漢們無聊時就會打架鬥毆。
哦,我說是打架鬥毆,但我爹非說是比拳摔跤,我尋思,這不是一樣麼。
此刻他們就脫了衣服,壯碩的胸肌一跳一跳的,汗水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流入粗布褲腰。
少年冷淡的眼眸中終於有了不一樣的情緒,有驚訝、尷尬,甚至還有點羨慕?
不會吧不會吧,怪不得他始終對冰清玉潔、貌美如花的我無動於衷,奶奶的他不會就吃這一口吧?!
心頭不爽,但我不能讓我到嘴的夫君跟著我的小弟們跑了。
我悄悄從他背後貼近他,踮起腳尖,往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氣,用我平生最溫柔的語調說道:「夫君要是好這口,夜裏我可以脫了衣服給你摸,我也有六塊腹肌的哦,硬硬的捏。」
少年的耳朵瞬間由白變紅,一雙眼睛瞪得滴溜圓,麵上由白變紅又轉青,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他轉頭就跑了,路上還被石頭絆了一下,跌跌撞撞,慌不擇路。
好氣哦。
可還是要繼續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