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從同一個高中考到了同一個城市的大學。
我在清大,她在師範。
我們在高中相互鼓勵,並肩前行,為著彼此的目標努力。
感情穩定,雙方父母也支持。
我們甚至在考慮大學畢業就先領證。
噩夢發生在三個月以前。
那天周琪和我說,她們班裏組織聚會,晚上會晚點回來,就不給我打電話了。
我表示理解,畢竟快要畢業了,這種聚會我也參加了好幾個。
但我還是反複叮囑她,不要喝酒,注意安全,和室友在一起別分散。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周琪的電話吵醒,她在電話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急壞了。
寢室還沒開門,我一狠心,直接從二樓翻了出去。
一見到她,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她頭發有些淩亂,衣服皺皺巴巴的,抬起頭看我的時候,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
我的目光落在她修長的脖子上。
那曖昧的痕跡,紅的刺眼。
「昊哥哥,我......我......」
她說著話,眼淚又噴湧而出。
我上前摟住她,耐心的安撫著,但我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我......我好像被迷奸了!」
我捏著她肩膀的手不禁一緊,在她的痛呼聲中鬆開。
「誰幹的?」
「趙天俊。」
我知道這個人。
大學一開學,周琪就和我說,班裏有個男生在追她。
就是趙天俊。
我從她斷斷續續的講述裏大概還原了事情經過。
昨晚的聚會就是趙天俊設的局。
他對女友多次拒絕早就懷恨在心,昨晚女友就喝了一杯酒,就感覺有些暈。
因為她酒量不好,就沒多想,打算去廁所洗把臉。
剛走到廁所門口就一陣天旋地轉,在睜開眼就在酒店的床上了。
下身撕裂的疼提醒著她發生了什麼,看到枕邊躺著的趙天俊她更加崩潰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趁著趙天俊熟睡跑了出來。
「昊哥,怎麼辦啊?」
說實話,我也方寸大亂。
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了,我心裏真他媽的不是滋味。
但是作為一個人,我知道,這不是女友的錯。
她是受害者,而且此刻正需要我。
想到這,我毫不猶豫的把她擁進懷裏,用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別怕,我在呢。」
看著她在我懷中放聲大哭,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爆發了,我的心格外的痛。
我珍愛的女孩遇到這種事,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那個王八蛋。
冷靜下來以後,我們決定報警。
我們還沒到派出所門口,周琪的手機叮咚幾聲。
她看了一眼,臉色煞白,嘴唇一瞬間就沒了血色。
我搶過來一看,是趙天俊那個王八蛋發來的圖片。
女友渾身赤裸,被擺成撩人的姿勢。
甚至還有私密處的放大寫真。
我捏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別看!求你!別看!」
周琪撲上來搶過手機,崩潰的蹲在地上大哭。
可我實在沒有力氣去哄她了。
我們交往五年,最親密的接觸就是親吻和撫摸了,她堅持要把第一次留在婚後,我也表示尊重。
我血氣上湧,就要去找趙天俊那個畜生拚命。
周琪使勁的抱住我,她哭的撕心裂肺。
我站在原地,回抱住她,和她抱頭痛哭。
那天,我們沒有報警,因為周琪不肯,因為趙天俊威脅她,報警就把照片傳到網上去。
現在想想,一步錯,步步錯。
後來,周琪選擇和我分手,她說她已經臟了,配不上我了,不能耽誤我。
我不同意,我說我不介意,我願意陪她麵對這一切。
可她還是堅決的離開了我,搬進了趙天俊的別墅。
她說,趙天俊的爸爸是市裏的領導,媽媽是公司董事長,我們得罪不起。
她說,趙天俊說,如果她不屈服,就要把照片傳出去,甚至我都可能會有危險。
她說,她不能讓我因為她受到傷害,我還有光明的未來。
我願意和她共同麵對,可她卻以身飼狼。
她好像那個聖母,犧牲自己,成全大家。
上一世,我看不明白,抓著她不肯放手,一直糾纏。
這一世,我回想起這一切,內心一片冰涼。
周琪,再多的借口都掩蓋不了她骨子裏的輕浮。
她就是個陰道連著心的婊子。
她以我為盾,催眠了我,催眠了趙天俊,甚至催眠了自己。
她住在趙天俊市中心三百平的大別墅裏,每天等著趙天俊過去。
一臉不情願的在他的威脅下高潮迭起。
「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求你,不要為難林昊。」
「你現在還想著你的前男友?他知道你在床上叫的這麼浪嗎?」
然後又是一場不可描述的戲份。
想想我是他們play的一環,我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