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坐上後座,梁尚池已經在車內等著了,看到我手上拿著的早餐,他皺了皺眉,開口道:
“我說過最討厭在車裏吃東西,味道大。”
我吃下最後一口雞蛋,一把把他的背包丟了出去,勾唇道:
“我也不喜歡車裏有臟東西。”
又一腳把他踹下車,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車子揚長而去。
梁尚池到學校的時候,課已經上了大半,老師看到他遲到,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卻也沒說什麼。
畢竟這所私立學校,裏麵大半建築都是我家捐的。
下課鈴聲響起,趙玲玲手裏拿著早餐,放到梁尚池的桌上,對他說:
“今天我做了白粥配酸豆角,你嘗嘗。”
梁尚池表麵對她嗬斥一通,讓她不要再來,嘴裏卻誠實的把白粥喝完。
趙玲玲是特招生,家裏窮,因為成績好,被學校特招進來免了學費。
進來的第一天,她就對梁尚池死纏爛打,可能是她身上那股跟我們有錢人格格不入的氣質,吸引了梁尚池的目光。
看到我,趙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
看到這一幕,我冷笑一聲,怪不得不吃家裏準備的精致早餐。
以往我早上都會跟著傭人學著給他做早餐,他每次都不吃,美其名曰道:
“寧寧,你做的早餐太油膩了,早上吃了對胃不好。”
“這些花裏胡哨的早餐影響我健身。”
而且上輩子臨死前,我才知道,這個時候趙玲玲和梁尚池早已經暗通款曲,表麵卻裝作厭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