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言,你確實不再休息休息嗎?今天就去公司?」
在他又是扣工資的威脅下,我沒有再叫他謝總。
謝言滿意地扯開一抹微笑,點了點頭。
我打電話叫來了司機,我本來習慣性坐副駕駛,卻被謝言一手拉了回來,
「和我坐一起。」
我不敢惹他生氣,萬一又扣工資,我的工資可遭不住他這麼扣。
在路上我給他彙報了他昏迷期間,公司發生的一切事情。
報告完,我合上電腦,看著他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我有些意外,他明明閉上眼睛假寐,卻知道我有想說的話?
我有些吞吞吐吐:「那個,那個,我覺得在公司,我還是叫你謝總比較好,你覺得呢?」
說完,我有些心虛地看著他,我生怕他一個不開心,又威脅我。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在我以為他要生氣時,他點了點頭。
就在我還沒開心多久時,謝言拉過我,頭靠在了我肩上。
「那私下裏,你叫我老公。」
「什麼!」
我的大叫引得司機便過了頭。
司機:「季小姐,怎麼了嗎?」
我趕緊邊擺手邊說:「沒,沒事,你專心開車就好。」
我嚇得額頭上都出了冷汗,都沒注意到靠在我肩上的謝言眼眸黑霧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