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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程岱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雖然程岱罵的確實是我扮演的渣男，但......

我打量了兩眼他的神態，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嗯......不笑時冷冷淡淡的一張臉，好帥啊......

判斷失敗。

我直接拿起手機把朋友圈截屏，編輯文字：

朋友圈幹幹淨淨的，是不是隻有我一個？

然後配圖截屏，隻程岱可見，點擊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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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生的心思不好猜，但我猜對了。

因為沒過多久程岱就湊過來道歉，他低垂著冷淡的眉眼，耳朵卻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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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劇本殺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外麵陽光太盛了，比起晦暗的情緒，顯得光明正大太多。

下午茶時間喝杯咖啡。

我帶程岱去了葉迢迢的店。

“你不知道，其實地鐵叫你名字那天，已經是我見到你的第二麵了。”

我端著咖啡杯悄悄看他，不知道他究竟看沒看過我在某紅薯發的帖子。

程岱目光溫和，看不出所以然：“第一次是在哪？”

我有點泄氣：“第一次是那天早上，我在地鐵上看到你了。”

“可惜直到你出站，也沒認出來。”

程岱皺了皺眉轉瞬就釋開，他說有了聯係方式總歸不擔心走丟了。

我忽然想到：

“但那條線路去A大其實還挺麻煩的，你怎麼會走那裏？”

“呃......”

程岱放下杯子、又端起來，眼神飄忽明顯心虛。

我眯了眯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鈴——鈴——”

程岱如蒙大赦，泛紅著臉站起來：

“抱歉姐姐，我接個電話。”

學校有事，同學打電話喊他回去應急。

同樣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的我，還是比較理解這種情況的，揮揮手讓他先走。

程岱卻出乎我意料地又坐了回來。

我挑眉看他，

他推了推盛著點心的小碟子，神色有些理所應當：

“陪姐姐喝完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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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岱推門離開時，葉迢迢一屁股坐到我對麵，衝我擠眉弄眼：

“是之前那個地鐵crush，他喜歡你啊？”

我心頭一跳，踢了她一腳：“你知道我們之前分開時他多大嗎？”

葉迢迢表示願聞其詳。

“我們搬家那年，我大一，他才初一！”

我雙臂交叉抱胸，壓了壓眉，胸口有些煩悶：

“隻是這次遇見才發現他突然就長大了。”

葉迢迢一邊“嘖嘖嘖”，一遍翻白眼：

“搞不懂你，可能我沒什麼道德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