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吃閨蜜兒子的升學酒。
誰料酒後醒來,我赤身與閨蜜老公.閨蜜兒子躺在同一張床上,視頻還登上了熱搜。閨蜜一家罵我不知廉恥,親朋好友嫌我傷風敗俗,我不堪網暴跳樓自殺。
我死後才知道,閨蜜竟然早就死了。
那個邀我聚會的閨蜜又是誰?
從六樓一躍而下,我摔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閨蜜沈莉率先衝過來抱我,聲音哽咽:“膠膠,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下一秒,從後背傳來一股尖銳的痛楚擊碎了我最後的神誌。
我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沈莉半臉是淚,半臉帶笑,把釘子戳進我脊椎骨。
......她不是沈莉!
可我明白得太遲了,隻能怨恨咽氣。
“長得太胖,肯定好吃懶做,下一個。”
再睜眼,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驕橫女聲。
大腦宕機幾秒,我瞬間反應過來自己重生了。
前世我們公司裁員,我不幸是其中一個,後來打聽到有個豪門招聘保姆,月薪三萬,我就來了。
沒想到,豪門的女主人就是我的閨蜜沈莉。
沈莉是我難得真心相托的朋友,盡管成年後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們依舊保持通信。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寫信跟我絕交,字裏行間都充斥著對我的厭惡。我想當麵問清楚,卻發現她們一家搬離了原來的地方,自此我們失聯多年。
再一次見麵,就是她兒子升學宴那天。
如今重來,我才察覺到一些端倪,沈莉或許那個時候就出事了。
思及此,我躲在人群裏,壓製住想相認的衝動,不動聲色打量著“沈莉”。
如前世一般,沈莉妝容衣飾精致,懶懶倚靠在沙發上,她的老公顧哲正喂她水果。她揮揮手,視線不耐煩地掃過在場的人。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我得知自己應聘的是閨蜜的保姆,自尊心作祟,覺得閨蜜光鮮亮麗而我落魄不堪,所以當時叫到我名字時,我落荒而逃了。
這一次,我理了理頭發,擠出標準的笑容。
“你好,我來應聘保姆。這是我的證書:保姆證.廚師證.營養師.瑜伽教練......”
我一口氣說完,順帶掏出一遝證書,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沈莉緩緩看過來,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我保持得體的微笑,沈莉的眼神卻微微一閃。
這一眼,我已肯定眼前人不是我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