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開了,我還以為是丫鬟,剛要吩咐她幫我寬衣。
說著正賊豪放的扒拉自己厚重的喜服。
四目相對。
裴慕禮:“... ...”
我:“... ...”
我說我不是來勾引你的你信嗎?
係統:【嗬。】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我忙把衣服拉起來,正在此時,我本來就扯鬆的腰帶徹底光榮陣亡。
裴慕禮:“... ...”
這下我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縮在床角,蓋著喜被,瑟瑟發抖,強撐著問他:“你怎麼過來了?”
裴慕禮關緊房門,輕笑,說道:“今日是洞房花燭夜,為夫怎能讓夫人久等?”
我:“......”
要不是我看過原著我就信了。
眼瞅著裴慕禮往我這邊走著,我使勁地往裏頭縮縮縮。
裴慕禮這狗東西,不應該為女主守節的嗎?
直到裴慕禮拿起桌上的合巹酒。
哦,拿酒啊!
裴慕禮垂眸望向我,眼角噙著溫情,“娘子,該喝合巹酒了。”
我瞧著硬是將腦海中的那句“大郎,該喝藥了。”給拍飛。
忍不住暗歎裴慕禮這雙眼真是看隻狗都深情。
我伸手接過酒杯,才猛地想起我衣袍開了,沒法子下床。
誰知裴慕禮直接傾下身子,上了床。
一雙含情眼深深注視著我,跟狗看到骨頭似的。
酒剛喝完,我便被撲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