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又窮又啞,但我們很相愛。
地震發生時,她為了救我用手刨地,十根手指血肉模糊。
我餓到暈厥,打三份工掙錢養她。
可我沒想到,她是故意裝啞騙我。
她一點都不窮,是京圈大小姐。。
她隨手就能給白月光訂千萬的邁巴赫,
卻將我存的八萬塊花光給白月光買錢包,害我外婆沒錢做手術慘死。
......
外婆突然心臟病發住院。
我因為忙著打工,隻能拜托啞巴女友路卿卿。
帶著我存了八萬塊的銀行卡,去醫院替外婆繳費。
可沒想到,我轉頭就在兼職的酒吧包廂中,看到了挽著型男走進來的她。
我瞳孔狠狠一顫。
不應該呀。
路卿卿靦腆內向,從不來酒吧這種地方,更遑論挽著別的男人。
以前我提起酒吧,路卿卿就會用手語表示:「那種地方不是好人去的。」
所以我這次來這裏兼職,都是瞞著她的。
尤其是那個女人此時穿著昂貴的禮服。
手腕上戴的是價值千萬的百達哥倫比亞目佐。
而我的女友沒有工作,隻能靠我養著。
和我住在三十多平方狹窄的出租房內。
我搖了搖頭,心想果然是認錯了。
可就在我上完酒,準備離開時,包廂裏有人戲謔道:
「我以為路大小姐你今晚不來了,怎麼,你那二十四孝男友又出去打工賺錢了。」
「要不怎麼說路大小姐有本事,被家裏趕出來都能找到這樣的冤種。」
「你羨慕不來,你有路大小姐這樣一張臉,男人也上趕著給你花錢。」
我握著托盤的手,不斷顫抖著。
身體也因為震驚而僵直。
口罩下的臉,更是慘白一片。
我站在包廂角落,死死盯著路卿卿。
這一刻,我徹底確定她就是交往三年的啞巴女友。
而更令我驚詫萬分的是。
路卿卿開口說話了,
「你們懂什麼,隻要談戀愛的支出,能少於包養帥哥的支出,就能湊合湊合。」
路卿卿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煙霧彌漫中更凸現出她那好皮囊,
「更何況,我裝殘疾,就能白吃白喝白睡,壓根沒支出。」
「宋硯辭比男明星還帥,你們的情人能比嗎?」
我牙齒狠狠咬住了唇瓣,心臟是在瞬間被粉碎。
交往三年的女友不僅不是啞巴。
而且還用如此輕蔑的語氣討論我。
話裏話外都是我是上趕著,免費養她給她睡的冤種。
整個世界天旋地轉,我隻有靠著牆壁,才能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沒人發現我的異常,其她千金羨慕不已:
「我記得宋硯辭身材也好到爆,我還沒睡過這種極品。路大小姐甩了,我能接盤嗎?」
路卿卿冷了臉,給了這人一腳: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我還沒玩膩,玩膩了再說。」
「三年了都還沒玩膩呀,路大小姐,你還不答應家族聯姻,不會是愛上宋硯辭了吧。」
路卿卿沉默半晌,撣了撣煙灰,半邊臉隱於黑暗,令我看不出她的情緒,
「我怎麼會愛上她,不聯姻,隻是因為我不嫁不愛的男人。」
有人嘿嘿賤笑:「要我說,路大小姐你作為京圈大小姐,早該答應聯姻了。」
「而且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就算結婚也沒啥。」
「我老公倒插門,我之前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他不還是捏著鼻子認了,我這些年情人也不少。」
路卿卿挑眉,表情嫌棄:「外麵那些男人太臟,宋硯辭雖然出身不好,可第一次給了我。」
我慘笑著,人究竟有多無恥,多能演?
我一天打三份工,每天吃一頓供養的殘疾女友。
不僅不窮不殘疾,還是京圈大小姐。
平日裏表現得十分愛我。
可心裏看不起我,嫌棄我厭惡我。
胃部翻湧疼痛,喉頭湧出一股腥甜,我竟直接氣到吐血了。
有人突然問:「路大小姐,你不答應聯姻,不會是念著出國的白月光聞晟吧?」
「說起來,宋硯辭和聞晟長得有三分相像。」
「臥槽,我以為路大小姐你是玩的裝窮遊戲,結果你是玩上替身遊戲了。」
「當初地震的時候,路大小姐你以為聞晟被埋了,直接用手刨地,簡直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