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小心把婆婆放在椅子上,氣也未喘就直接進了廚房做飯。
做飯、洗碗、洗衣服、曬衣服、鋪床、燒水、給丈夫和婆婆洗腳
我的整個晚上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打點完一切後已過十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打去過陰廟後,家裏就冷颼颼的。
有時還會莫名覺得心慌氣短,就連隔壁的愛亂叫的大黃,今日也安靜的出奇。
整個房屋,給我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打理好事務,轉身一進臥房,便見陳廣榮急不可耐的貼上來。
“雖然你沒有我姐漂亮,但也能用。”
“又不是雛,幹嘛這麼矜持。”
“一會我要去那個破廟看看,說不定能遇上個小倩那樣的美豔孤女~你要留住老公我的話,這會可得賣力點啊!”
他說了些什麼,我已經聽不清楚,隻知道像從前無數個日夜那樣,去奉承他、迎合他。
折磨結束時已經是深夜。
今夜的我有些不安,蜷縮著四肢,將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裏。
隔壁房間傳來婆婆的鼾聲,陳廣榮穿好衣服褲子,悄悄爬向窗外。
“我就不信邪了,那破廟那麼玄乎。”
“媽居然還敢因為這個打我你可得閉緊嘴了!要是被我媽知道我今晚出去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陳廣榮已經重回床榻。
隻是他的樣子非常奇怪。
雙目圓睜,雙手舉起,四肢繃直,喉間傳來喃喃哽咽。
我覺著這個姿勢著實有些怪異,下意識的戳了戳他的額頭。
“啊!”
他的額頭滾燙,溫度高的驚人。
我急忙跳下床去,想叫婆婆進來看看情況。
正當我將手放在門把上用力往外推時,卻感覺門後好似千鈞沉重,怎麼也挪動不得。
這個門,為什麼打不開?
家裏的木門一向是沒有鎖的,常常是風一吹就開了,這次怎麼
我開始害怕起來,努力用身體撞門破開。
砰砰砰——
身體與門的劇烈碰撞產生巨響,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可隔壁房間的婆婆仍舊鼾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