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韓堯武功高深莫測,等我殺回來,他不在周全易身邊,也可以省很多事。
“為何?”周全易疑惑。
“南麗國危險未知,盡管妾有武功傍身,卻也需要助手來保護妾的安全。”我說著還假意摸出了一抹眼淚。
周全易似被我的眼淚騙到,“允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急得把我支開,好讓沈清熟悉好我的後位,
不過沒關係,周全易,等我殺回來,奪得可就不是後位了,而是帝位。
*
“娘娘,有一個重傷的人。”春言在旁邊叫我,我們已經坐上了去南麗對馬車。
“救了他。”我聞言緊接道。
那是蕭徹,上一世的這個時候,蕭徹在與蕭偉的爭鬥中受傷,我也在南行的路上遇到了他。
隻不過,我隻是將其叫醒,給了一些藥物便走了。
等到了南麗沒多久,便遇到了宮變,蕭徹囚禁蕭偉登位。
這是一個陰險的人,上一世我救了他,在南麗遇到他幫了我不少,隻是到最後涉及關鍵利益的時候,他還是用羞辱我來換去他對於大雍精神上的毀滅。
這一世,我要將蕭徹掌控在自己的手上,無時無刻不提醒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折斷他的羽翼,輔佐自己上位。
南麗的人對於血脈的認同並非像大雍那般強烈,誰強服誰。
“你是誰?”等到蕭徹醒來,看到馬車上的我們,眼神警惕。
不虧是之後狠絕的帝王,現在這種重傷的情況還能保持警惕。
“我叫趙參,是要去投兵入伍的。”我已經做了一番打扮,將我隨從的一幹人等,全部讓春言帶著先行到南麗。
而我和韓堯留下來,和蕭徹一同去南滿軍,那是南麗最精銳的部隊,十日後便是南滿軍的軍慶。
軍人軍慶後都有一種儀式,而在南滿軍中,在慶後會開啟一個生死局,
也就是說,在生死局中,人死不會有任何後果,因而隻要在生死局中拔得頭籌,便可以向將軍提出任何要求。
更特殊的是,上一世這南滿軍的將軍李光便是蕭徹的心腹,蕭徹就是在那裏恢複精力,最後奪得帝位。
如果我從生死局中勝出,便可以作蕭徹的心腹。
殺了蕭偉,殺了蕭徹,易如反掌。
“兄弟,你重傷昏迷,大夫說,一刻內若不救治,便要身死啊。”韓堯得了我的令,同我一同哄騙蕭徹。
蕭徹虛弱地從馬車上坐起來,知道我們沒有敵意之後,眼中的警惕也消失了大半。
看了看我和韓堯的裝扮,“你們是兄妹?”
“我”韓堯要出口。
“對,我們是兄妹,”我打斷韓堯的話,害怕他露餡,韓堯雖武功高深,隻是其他方麵,我,還是放心不下。
“你剛說你們要去參軍,你一女子?”蕭徹愁眉。
我應道,“女子怎麼了,我爹爹自小教我習武,我的武功也是很強的。”
“你爹爹是誰?”簫徹一時來了興趣。
“我爹爹是我們縣最厲害的鏢師,有什麼活大家都搶著找他的。”
聽到我胡說,韓堯的嘴角一抽,我瞪了他一眼,別打岔。
聽到我的話,蕭徹徹底放下了戒備,扶額詢問,“你們投的什麼軍?”
“南滿軍。”說完蕭徹麵色一滯,挑了一下眉梢,來了興致,“南滿?”
我揚頭,“對,我阿爹說那是南麗最英勇的部隊。我要投就要投最好的。”
“我可以帶你們過去。”蕭徹低沉出聲。
看來蕭徹還不想暴露他的身份。
“誰用你帶,我們早已知道去路,”說完我輕蔑的撇了他一眼,“你別拖累我們就好。”
蕭徹被我的眼神看著尷尬,摸了摸鼻子,又道,
“你一個女孩家家,怎麼說話這樣硬氣。”說完又躺下養傷。
一路上,多是韓堯在照顧蕭徹,我偶爾也會鍛煉讓蕭徹看到。
“不想趙姑娘看著柔弱,功夫如此了得。”
“多謝蕭公子誇獎,等我封侯封疆必有你一份羹。”我在路上裝憨厚哄騙著蕭徹。
“哈哈,”蕭徹似真心被我逗笑,“那趙參,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子不必如此要強。”
我聽後覺得荒謬,“我爹爹教我這麼厲害的武功,我不要強難道用來示弱嗎?”
我的武功,比之蕭徹,綽綽有餘。韓堯是武學怪胎,我比不得。
“倒也不必,隻是你打打殺殺。”不知為什麼蕭徹接我的話神情有些不自然,“平白讓人心疼。”
後麵他說什麼我沒聽清,隻是我不打打殺殺,被殺的可就是他了。
一路上有什麼蕭偉派來的小囉囉我順手就殺了,韓堯也不必動手。
“這一路怎麼這麼多山匪。”我多次裝作不懂的故意在蕭徹麵前胡說,
蕭徹躺在馬車裏,每次聽到我這樣說,都會此地無銀的摸摸鼻子,“許是南滿軍光顧打仗,忘記護著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