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藝術節還有一周時間,還有好多工作要做。
作為男主角的競爭者,關景年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排練現場。
我自認是林夢更加鐘意讓我做梁山伯,幹起活來更是賣力。
除了給劇組提供服裝,其他所有臟活、累活也都由我來。
每天排練完畢,跟林夢肩並肩走在回寢室的路上,昏黃的路燈投下我倆長長的影子。
我都有種想要再次跟她表白的衝動。
但是我打算把這次機會留到演出完畢。
一晃距離藝術節還有2天,劇組的服裝道具等一係列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隻差最後兩天關鍵排練期。
林夢破天荒的約了我晚上單獨吃飯。
我興奮的定好了餐廳,甚至還噴了舍友的香水。
這一晚林夢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我見她眉眼低垂,幾次看向我欲言又止。
「林夢,你怎麼了?」
林夢眼眶泛紅,眼淚突然從臉頰滾落。
她抬眼看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哽咽著對我說:
「周陌,對不起,梁山伯不能讓你演了。」
「關景年的爸爸讚助了藝術節,要求給他個角色出演。」
這一刻那晚的夢境似乎照進現實,我突然一陣眩暈癱坐在餐廳椅子上。
林夢以為我接受不了打擊,趕忙上前扶我。
我擺了擺手,站起身。
「我沒事,隻是頭有點暈。」
「誰演都一樣,我無所謂的。」
我故意把這話說的輕飄飄的。
我轉身走出餐廳,正好看見餐廳門口倚在摩托車上抽煙的關景年。
「哥們兒,還不明白嗎?」
他輕蔑的從嘴裏吐出一個煙圈,噴到我臉上。
我抬手便給了他一拳。
他拿起頭盔要砸向我的時候,李瀟憶突然跑了過來擋在我麵前。
林夢從餐廳裏出來著急忙慌的查看關景年的傷勢。
而李瀟憶倒在我懷裏時,滿臉的血。
我氣急了,上前打算跟關景年拚命,被李瀟憶攔住了,她艱難的撐起身子說:
「算了,帶我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