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沒過多久,聖旨傳我與皇叔一起去北境禦敵。
開什麼玩笑?
小白故作苦臉過來找我:「小姐,我能不去嗎?」
我理解,小姑娘弱不禁風的,去了也沒有用,卻仍想逗逗她:
「小白,枉我那麼疼你,你竟要與我大難臨頭各自飛!」
小白狗腿道:「不是啊!小姐。我隻是想著萬一你回不來了,我還能打掃打掃王府衛生。」
我氣結:「有你這麼詛咒人的嗎?我命比天高懂不懂。」
最後,小白還是跟我一起去了。
我與小白打鬧之時,皇叔進了馬車。
「男女授受不親。」我提醒皇叔。
「哦。那小白你下去。」皇叔意有所指。
我不是女人嗎??
但我知道皇叔或許有事要找我,便沒有再多言。
「你又不是我侄女,叫什麼皇叔,叫我淩今即可。」
「好的今今。」
果不其然,淩今臉又黑了。
「鐘束,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端莊而坐:「好的今今。這樣正經嗎?」
淩今估計懶得理我了,直接說:「我駐守北境之時,調查到安北侯的死因了。」
「是不是丞相暗害呀?畫本子裏形容的奸相,都是想要一家獨大,暗害忠臣之輩。」
我恨恨說道。
淩今止言又欲。
「鐘束,少看畫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