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修長頭濃密的睫毛微顫,眼睛閃爍如喜悅的火花,既深邃又明亮。
⌈對,我是餘墨,姐姐你認出我了!⌋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我說怎麼有點眼熟呢。
現在國外水土這麼養人嗎?
我記得四年前見他的時候他18歲,戴著眼鏡,一副乖巧模樣。
肉乎乎的小臉,像個白胖的小包子一樣。
餘白告訴我說這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比餘白小兩歲。
是老頭子在外的私生子,高考完了,馬上要出國去念書了。
好像餘墨和他哥的關係不大好,從我印象中餘墨從來沒喊過餘白哥。
具體情況我也沒有細問。
當時餘白和我說完以後我隻覺得心疼他,更加聖母心的包容他。
餘白非常不待見他這個弟弟。
說他小小年紀性格孤僻,淨惹事,拉幫結派和打架鬥毆。
我當時看著餘墨一張幹淨肉乎的小臉顯得幹淨又稚氣。
看著我還羞紅了臉,我上前捏著他的包子臉,心裏充滿疑惑。
這哪裏是不良小少年,分明是一副純情好少年的模樣。
後來每次去他家,我第一件事就是逗他,捏他的肉乎乎的臉。
讓他偷偷叫我嫂子。
他每次都不喊,隻是倔強的臉紅的梗著脖子喊我姐姐。
後來他就出國上學去了。
我們已經三年沒見了。
餘墨個子很高,典型的寬肩窄腰大長腿,白嫩帥氣的臉。
嚴肅起來清冷又疏離。
我不好意思的結結巴巴地說:
⌈餘墨,你,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我連忙朝他露出大大的微笑,標準的八顆牙。
以緩解剛才的尷尬。
然後轉頭往旁邊挪了挪。
被前男友弟弟看見剛才我的窘態,怎麼形容呢!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