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結束了。
感受到頸窩間灼熱平穩的呼吸,我在賀承額頭輕輕落下一個愛惜的吻。
我又嫌不夠,把他摟的緊緊的。
可能是我太用力,賀承蹭了幾下醒了過來。
「夫人?」
「嗯。」
我把頭貼在他胸膛上,聲音悶悶的應了一聲。
賀承將搭在我要腰間的手移到了我的後背,輕輕拍著。
「夫人做噩夢了?」
「我在這兒。」
「夫人不怕。」
感受著他笨拙的安慰手法,心裏更難受了。
我之前對他那麼壞,他還對我這麼好。
「沒有,」
我想說,我都記起來了,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是不是很壞啊,」
「你怎麼這麼笨啊,我對你這麼壞你還喜歡我,」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賀承你就是個大笨蛋。」
「以後不準在這樣了。」
我一開口就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著,半天聽見賀承沒有動靜,我混著淚水和口水在他胸肌上狠狠咬了一下,
「你聽到了沒有,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呀夫君。」
我聽見了賀承喟歎,夾雜著無奈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