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乞丐做夫君,本以為他是個孤兒。
沒想到成婚沒多久,公婆找上門。
我一時心軟,收留了公婆一家。
哪知這對白眼狼,平日裏不僅對夫君吆五喝六。
更是暗地裏覬覦我府上的財富。
我不得不暗中痛下毒手,狠狠整治公公一番。
不想他們剛收斂幾日。
一覺醒來,這對公婆更狂妄了。
這日,下朝歸來得早。
尚未踏入將軍府的門檻,便聽到院內傳來的嗬斥聲:
「賤小子!連副草鞋都編不好!」
公公的辱罵聲不絕於耳,對夫君的侍奉百般挑剔。
今日,更是無理要求夫君為婆婆編一副草鞋。
夫君已盡心取來上好幹草,即便再小心翼翼,仍難逃公公的嫌惡。
不是說用料不好,就是怪他手藝粗糙。
自公婆到來後,我取出府裏最好的絹絲,送去給公婆一家做新衣。
不想公婆不習慣綢緞的柔滑,又難以忍受布衣的粗糙。
借此對夫君冷嘲熱諷出氣:
「饑荒落難時,若非我們省下一口樹皮給你。」
「你早該暴屍荒野,爛在地裏了。」
「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如今你倒好,過上了好日子。」
「連副草鞋都不肯用好料子給你娘!」
公公邊說邊委屈,在婆婆麵前哭訴起來,仿佛自己受了莫大委屈。
我見不得夫君受委屈,推門踏入將軍府。
公公見我歸來,似乎找到了新的發泄對象。
他指著我,捶胸頓足演技逼真,卻未見一滴眼淚:
「你就是這樣待我兒子的?」
「連編鞋的草料都買不起好的?拿去喂馬都嫌粗劣。」
夫君見我受辱,既憤怒又心疼,挺身而出為我辯護:
「休要胡說!娘子盡心對我好。」
「分明是爹娘你們處處為難我,這還需要我明言麼!」
公公聽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
口中臟話連篇,罵聲愈發激烈。
我對公公忍無可忍,更看不慣他咄咄逼人的態度。
「老雜種!」
我指向門牆,冷冷地命令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