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家的一年後,我生下了一個女孩。
鐘楚很高興,他問我有什麼想要的,我沒說話隻是指了指窗外。
第二天早上我坐著車離開了,除了穿著一身舊衣服一件多餘的行李也沒帶,正如我來到這個城市的那天。
離開後我拿著賬戶裏的一些錢投資了那家生意不好的美容店,之後的幾年裏店的生意不斷擴張,我的身家也翻了個個。
生意穩定後我將一大部分的收益都劃給了店裏的姐妹,她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可隻有我知道這麼多年隻有她們讓我感受到了溫暖。
同時她們也讓我放寬心去念書,但是這麼幾年過去,午夜夢回我還是會想到黎家人。
那種恨意紮在心中久久不能愈合。
我想,到底是這條命。
做不了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那就回去結束掉所有不好的。
之後我馬不停蹄地坐上了去往c市的高鐵,沿途中的風景讓我想起了那時候逃出c市狼狽的樣子,而現在的我已經和當年的黎肖完全不一樣了。
下車後我先是聯係了幾個人,隨後我就喬裝打扮輾轉回到村裏。
一路上我都十分小心翼翼。
不過因為我們家在村範圍的邊緣上離最近的一戶人家都有個七八百米所以也並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外來人口。
以前每周末爸媽都會雷打不動地帶黎耀去城裏所以這時候的家裏是沒人在的。
不過讓我沒料到的是他們今天離開的時候竟然連鎖都沒掛。
我沒再理會徑直走了進去。
一片漆黑的家裏,打著燈我才發現除了我以前的房間緊閉著,其他的門都是開著的。
可正當我想推門而進時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我緩慢地將門拉出一條縫,這才發現有個隻披著一層被單的長發女人倒在地上兩眼驚恐地看著我。
她發現我了。
女人麵容枯槁,我隻看了一眼便震驚地丟下了手電筒。
「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