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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瞬間有什麼東西不同了，可能是，麵具揭開後，我終於對他死心了。

「所以呢？」

「和顧氏合作的晚宴結束後，我們就離婚。」他猶豫了一下，「竹新，我還愛你，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和你的家庭沒有百年底蘊，會拉低傅氏的商業形象。我會給你經濟補償，足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什麼商業形象必須靠滿身奢侈，和每年大幾百萬的娛樂活動彌補，那我確實達不到你的要求。我可以離婚，但不會配合出席晚宴。」

「楚竹新，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結過婚，離了我，還有誰會要你，你爸媽年紀大了，你打算靠什麼養活他們，收起你的清高和自尊吧，現實一點。」他越說越氣，「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怎麼會是女主。」

我的心皺縮了一下，「你說什麼？」

「說了你也不懂，回去考慮考慮吧。」

我踏上電梯的時候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何姣姣走到他身邊，「楚竹新還和以前一樣討厭，明明什麼都沒有，不知道驕傲個什麼勁兒。」

「確實，如果不是被劇情控製，我怎麼會看上她那個窮酸。」

傅銘的聲音很小，但我在電梯門合上的最後一刻，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