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回國後,正準備陪家人待幾天,卻被哥哥的網紅女友衝進家來一頓毒打。
「就你這樣的賤貨也配勾引我男朋友?我打得你親媽都認不出來!」
「長得一臉狐媚子樣,不知道給多少個人當過小三,我們不能輕易放過她!」
「今天我就讓這小丫頭知道網暴的厲害,我讓她以後再也抬不起頭!」
那些突然闖進來的瘋女人對我又打又罵,將我的頭摁在馬桶裏,還將家裏的奇珍異寶全部砸碎,美其名曰教我做人。
在她們發泄完準備離開時,我撥通了警察哥哥的電話。
再次見麵時,她們灰頭土臉地戴著銀手銬,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我冷漠地開口:
「我不僅要你們賠錢,還要讓你們坐牢,要讓你們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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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開門!!」
我正準備休息,卻被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那群人聲音洪亮,吵吵鬧鬧地在門口,十分聒噪。
我順著貓眼向外看去,見到一群頭發花花綠綠的女人正堵在我的門口,惡狠狠地等著我開門。
她們舉著反光板,嘴裏還在吞雲吐霧,拿著純鐵製的棍子,舉著“打死小三,人人有責”的橫幅。
我心裏一驚,頓感不妙,以為是哥哥在外麵惹到了精神小夥,拿起手機準備報警。
伴隨著咯吱一聲的開門聲,一個清亮的巴掌已經甩在我臉上。
「小賤人,我看你還能躲到哪去,今天我非把你抽筋剝皮不可!」
我站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
看著那已經打開的門,眼裏滿是迷茫,手足無措地後退幾步。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那女人不屑地翻上白眼,冷笑出聲。
「你和葉陽的聊天記錄我早就全看過了,不是你賤兮兮地把密碼早都說了嗎?」
「沒想到吧,來的不是葉陽,是我們這群正義使者。」
女人雙手叉腰猖狂地大笑,她身旁的那群精神小妹也趕忙附和。
「真是浪到一定程度了,竟然還把房間的密碼告訴男人,我們就應該發到網上,順便叫一群男人過來,讓他們也嘗嘗這賤人的滋味!」
葉陽?開什麼玩笑?我把我房子的密碼告訴我哥哥有什麼問題嗎?
我開口正準備給你解釋,又受到了迎麵而來的一耳光。
「啪——」的一聲,我被硬生生地打倒在地,右半邊臉火辣辣地燒痛。
那女人又細又長的指甲劃破了臉頰上的皮膚,在我臉上的那肉硬生生地剜下來,留下一道醜陋的溝壑。
我捂著半張臉抬頭,豆大的眼淚順著往下流,落在傷口上疼得我渾身顫抖。
如此淒慘的一幕,卻是讓那女人氣不打一處來,她轉過身開始對著攝像頭大吐苦水。
「我男朋友可是眾所周知的老實人啊,卻沒想到被這個臭娘兒們看上了,她特意從國外跑回來就是為了勾引我男朋友!」
「你們看看她現在的狐媚樣子,我們隻是捍衛自己的權益來教訓教訓她,搞得好像我們欺負她一樣。」
很明顯,直播間的那些網友都是她的粉絲,聽到她這樣委屈巴巴地說,對她深感同情。
見到這樣一幅場景,我突然回憶起什麼。
我記得哥哥的女朋友就是網紅,在國內擁有上千萬粉絲,名字叫做白茵茵!
「你是......白茵茵?」
我試探性地問出口,那女人果然回過頭看我,擼起袖子好像時刻準備戰鬥一樣。
我雖然心裏委屈,仍然長舒一口氣,踉蹌地站起身來。
「咱們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是知道你的,你是哥哥的女朋友。」
不知道這些瘋女人還會做什麼,我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祈禱她們不要像剛剛一樣衝過來打我的臉。
但下一秒,耳朵傳來金屬的敲擊聲,我的腦袋被金屬鐵棍子重重地打到,身體不受控製地栽倒在地。
我嘗試著爬起身,卻發現眼前黑一陣白一陣,更是止不住幹嘔的感覺。
「知道老娘的名字,還敢勾引我男人,你膽子不小啊!」
白茵茵抬起腳來,再往我的後背狠狠踩上幾腳。
我由於暫時失明,隻能無助地抱著腦袋,蜷縮進牆角,卻把她們一群人逗得哈哈大笑。
「現在知道躲了,早幹嘛去了你?勾引男人的時候想什麼了?」
葉煙將手機拿回來,攝像頭對準我的臉,瞬間調動直播間觀眾的情緒。
「太爽了,這種賤人就是要狠狠地打!我刷一支穿雲箭,你再給我扇她一巴掌!」
「不夠,接著打,讓她以後再也下不來床的那種!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我被一群人圍著,連逃出去的縫隙都沒有,隻好將最後一次希望放在手機上。
「我給葉陽打電話,讓他過來證明一下!」
「我們兩個是兄妹關係,葉陽是我哥哥......」
後半句話我硬生生地咽進喉嚨裏,鼻子瞬間噴射出大量的鮮血。
葉煙抬腳踹在我臉上,力道十足,打得我眼冒金星。
「哥哥也是你能叫的?臭婊子,再叫一聲我把你嘴撕爛!」
「就是就是,哥哥哥哥的沒完沒了,這麼低級的綠茶男的也喜歡嗎?」
臉上的傷還在流著血,鼻子也不受控製地流個不停,我身上的白襯衫被鮮血染得通紅,屋子裏彌漫著腥甜的味道。
白茵茵一把奪過我的手機,使盡全力摔在地上,連我最後的希望也隨著一同摔碎。
我被氣得渾身顫抖,最後一點好脾氣被消滅掉時,我控製不住地對她們大吼: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警察來了會把你們抓起來!」
一群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默契地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得眼淚直流。
「就算警察來了又怎樣?我們這是在抓小三,我們這是在伸張正義。」
「這是什麼世道,小三都敢這樣威脅原配了?看來我們剛剛教育得還是不夠啊。」
「靠男人才住得上這麼好的地方,離了男人你什麼都不是,你不會想著進監獄也要靠身體睡警察吧。」
話音剛落,白茵茵像是想到了什麼,氣得呲牙咧嘴,惡狠狠地走向我。
「我呸——」一口腥臭的黃痰吐在我的額頭上。
「你們說得對,這賤人現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男朋友的,這裏麵的東西也是我男朋友的!」
「她剛從國外回來,我男朋友就給她安排這麼好的住所,她都沒說給我住,一定是這臭婊子主動要的!」
白茵茵氣得直跺腳,站在屋子裏不知道怎麼發泄,忽然將目光移向不遠處的華麗魚缸。
砰的一聲,葉煙拿起金屬棒子將魚缸砸碎,一條條鮮活的小生命順著水流出,在地上撲通地不停。
「你們要幹什麼!適可而止吧!」
這是我父親最喜歡的寵物,當個寶貝一樣的養了好多年。
每一隻都十好幾萬,就連這看似普通的一個魚缸的價值就已經超過了300萬。
見我氣紅了眼,白茵茵反而更加興奮。
踩著又尖又細的高跟鞋走在水裏,目標精準地將高跟鞋的細跟插進魚眼睛裏。
看著原本活蹦亂跳的魚在一瞬間被踩得稀碎,我終於忍耐不了情緒,衝過去把葉煙撲倒在一旁。
「你們有沒有人性!」
我將我這幾條魚護在身下,鋒利的玻璃插進我的膝蓋中,地上帶水的一片全部染上我的血。
見我如此狼狽,白茵茵得意地將攝像頭對準我,直播間的觀眾更加興奮,豪車火箭刷不停。
其他幾位網紅看著眼饞,也都紛紛效仿起來。
砰的一聲,用來觀賞的乾隆時期花瓶也破碎地摔在地上。
連著砰砰幾聲,一群人掄起棍子對我家裏打砸不停,氣氛被她們推上頂峰。
「大家看得爽不爽!不夠爽我就繼續砸,今天我們把這間精修房砸成毛坯房!」
直播間的觀眾情趣高昂,已經失去了理智,但忽然有一個女生弱弱地開口:
「剛剛砸碎的那兩個花瓶好像是乾隆時期的,十分珍貴,上個月剛剛拍賣出去。」
「我有印象,記得當時應該是拍賣了8000萬。」
白茵茵吞咽下口水,臉色嚇得慘白。
「多少?八千萬?」
白茵茵身旁的姐妹無所謂地聳聳肩。
「8個億又能怎樣?反正都是你男朋友的東西,摔了就摔了唄。」
「我們是來給這個婊子上課的,把這些東西都摔了,就當重新教她做人的學費唄。」
白茵茵的眼睛再次閃起亮光,隨手又拿起一個精致茶碗摔在地上。
「說得對,反正都是我男朋友的,怕什麼!」
一群女人像是瘋狗一樣地砸紅的眼,直播間的觀眾也徹底失去理智。
「不夠!還不夠!賤女人身上穿的也是你男朋友買的吧!應該把葉煙的衣服扒了才夠爽,讓我們看看她是怎麼勾引男人的!」
「說得對,把她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壓到大街上去遊行,那她這輩子都抬不起頭!」
葉煙興奮地抬起頭,將目光移向血淋淋的我。
「說得太對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她也不要臉,那我們就徹底把她的臉丟盡了。」
我雙手支撐著往後退,速度卻沒有她們走來得快。
她們將一塊黑布蒙在我的腦袋上,上下其手地對我進攻。
「我去!又大又軟的!手感真好,怪不得你男朋友那麼喜歡。」
「這大長腿,這小細腰,我一個女人都被迷住了。」
「不要!不要碰我!!」
我使出全力掙紮,雙手卻被一雙腳死死踩在底下。
「賤人,靠身體上位的婊子!」
葉煙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抬腳大力抽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承受不住這麼猛的力道,一口鮮血噴出,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奮力抵抗,對著我胸前的那雙手使足全力地咬下去。
「啊!!!」
那人尖叫一聲地抽開手,所有人也都跟著後撤。
身上還有一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套在身上,我怕被直播間拍了進去,連忙起身鑽進洗漱間裏。
誰想要她們也跟著我一同進來,將目光貪婪地放在我洗漱台上的翡翠鐲子。
「這也是個好東西啊。」
白茵茵欣賞著鐲子,在眼神裏對我更多的是怨恨。
「葉陽還真是舍得,這東西要是真的,價值一定過億。」
我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好,看到白茵茵拉著我的桌子,狼狽地爬過去。
「你不要碰那個東西好不好?那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
我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小聲地哀求著。
見她們無動於衷,我隻好腦袋不停地磕著頭,祈禱她們可以放過這鐲子。
她們被我這副樣子哄得很開心,七扭八歪地笑個不停。
「原來是媽死了,怪不得現在變成人見人罵的婊子。」
「有媽生沒媽養,哈哈哈哈哈,你媽沒了!」
葉煙用腳尖抬起我的頭,笑得格外陰森。
「去吧,跪著爬過去把馬桶裏的水喝掉,這個鐲子我就不摔了。」
我腦袋直發懵,雙眼氣得猩紅,但身體還是不受控製地向馬桶爬去。
那時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這麼多年來我幾乎舍不得帶,我實在不忍心媽媽的遺物被這群人隨便糟蹋。
所以即便是蒙受羞辱,即便是喝馬桶水,我也能一忍下。
「她真喝了!她剛剛用手捧起來了!啊!!太惡心了!」
「不要讓她和我說話,我怕我今天吃不下去飯了。」
我卑微地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挪回去。
一些細碎的玻璃已經卡進膝蓋,讓的每一步都在煎熬。
「還給我吧,我已經做到了。」
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生氣,我說話的聲音微弱而又顫抖。
白茵茵用一根手指勾著那鐲子,慢悠悠地走到我麵前。
我伸出兩雙手準備去接,胳膊剛抬起來,那鐲子就已經落在地上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啊?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看著地上那碎成好幾塊的鐲子,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去撿起來。
手剛剛觸碰到,就被白茵茵一把踩住。
我將手攥成拳頭,白茵茵的腳越發用力。
直到所有的鐲子碎片全部紮進我的手心,滲出紅色的鮮血,葉煙才一臉放心地把腳移開。
「既然你媽死得早,那我就替你媽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憤怒地站起身,猛地向白茵茵撲去,對著白茵茵的肩膀狠狠撕咬。
但雙拳難敵四腿,我被幾個人使出猛勁踹下來。
白茵茵捂著她缺了塊肉的肩膀,撿起地上的一個玻璃碎片插進我的鎖骨裏。
「我在教你做人,你竟然不知道感恩?沒媽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不許你們這種人提起我的媽媽,你們不配!」
因為剛剛已經身負重傷,所以現在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仍然忍不了他們侮辱我的母親。
「這麼倔,不知道這一棒子輪到你腦袋上時,你還會不會這樣講話?」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茵茵拿起地上的金屬棒子,像是打高爾夫球一樣的動作對著我的腦袋。
「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我今天就幫你治治腦子。」
那金屬棒子高高掄起,眼看就要落在我的臉上。
「住手!!」洪亮又有磁性的聲音。
白茵茵被嚇得一激靈,但很快又換上一副得意的表情。
「寶貝,你看我做得好不好?把外麵的小三都打老實了。」
「啪——」的一聲,葉煙的腦袋被打歪在一側,臉頰立刻高高腫起,兩個鼻孔流出鮮血。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